看着懸浮於空的沐子言,君姬的心一直緊提着,直到沐子言上的凰虛影消失,直到覺到沐子言的生命氣息不僅恢復,還更加強盛了,君姬才上前將其抱在了懷中。
抱在懷中,再仔細查探一遍,當確認沐子言已經無礙,只是睡着了時,才真正放下了心。
放了心,君姬才再次注意到自己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
此時才開始看自己手腕上的傷勢。
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傷勢時,君姬不由角了,這丫頭要不要這麼狠!難怪如此痛了……
一條長長的口子橫在手腕上,皮外翻,已經凝固,君姬想,沐子言若是再用力一些,他手上的經脈都要被切斷了!
不過,看着自己懷中面容已經恢復紅潤,原本慘白的菱脣又化作了朱紅,心中再次輕嘆。
這傻丫頭當時一定是極爲虛弱了,所以才會控制不住力道吧!
他能想象到,或許自己手上的傷口比他的還要深,只是獨特的質讓的傷口已經恢復了。
他沒有沐子言那樣的質,所以君姬只能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上好的療傷藥品爲自己上藥,包紮好傷口。由於藥離筠的原因,他走到哪裡都不用擔心傷藥。
包紮好傷口,君姬便坐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抱着沐子言放任睡着,眸中溢滿寵溺之。
他昏迷之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也能想象到的艱難。
雖然那些蛇羣無法傷害,可是,缺能夠傷他,這個傻丫頭爲了讓羣蛇無法傷到他,自然是艱難的。
目再次掃過周圍的那一圈凝結的圓圈,雖然已經淺淡,卻仍能夠看出最初的模樣。
只是,藥離筠有些疑一一
他自然能看出那個是某種阻攔與守護,但是,丫頭只是的自愈能力能讓免除赤玉金冠蛇的傷害,的又如何能夠阻止它們?
還有,他內的蛇毒是如何解的?難道也是因爲的還是做了其他什麼?
那赤玉金冠蛇又如何消失了?他能覺到這死陣並未破,以陣法標準來說,他們既然還活着,那些蛇羣應當是不死不休才是,又如何會退去?
君姬想,這些疑或許只能等丫頭醒來才能得到解答。
這死陣還未破解,他也不敢輕舉妄,一不小心也許又不知會發什麼,所以,他還是先守着丫頭,讓丫頭好好休息一番,養蓄銳之後再做打算。
而此時,沐子言在睡夢中又看到了那個紅子,莫凝淚,那即使是最後一殘念也在玉佩中消散的莫凝淚。
莫凝淚,一生莫凝淚,卻又看到了莫凝淚流出了散發五彩芒的淚水,那用生命凝結出的淚水,傾注了對魔尊君墨一生的虧欠以及最後衍生的,以神之誓言,續他之命。
莫凝淚,在形消散的最後一刻,心中是濃濃的牽掛與不舍。
雖然爲他續命,但未曾親眼看到他安然,又如何放心,怎能不牽掛?
對他一生的虧欠,那幡然醒悟的,那聲喜歡尚未來及說出口,如何捨得?
若有來生,我願傾一生時守你、護你、陪你、伴你!我不願再做什么神,只願做你邊的一個守護者,只願護你無憂。
若有來生,我寧願無心無,這樣,我便不會再錯他人,只願一生伴你。無心無,亦不會你,但是,如今的已經被我刻進靈魂,生生世世惟你而已。可是,我卻不希你再次上我,只願你能找到一個不會給你帶來傷害的子,相相伴一生。
若有來生,我只願守護你一生的幸福,寧靜,安然。
若有來生,我以神之名義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