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點,憶白便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認沐子言爲主的!
“憶白,你是不是離開那個沙漠之後就會變傻?對了,我忘記了,你是赤玉金冠蛇王,赤玉金冠蛇是生活在沙漠中的,離開了沙漠肯定會不適應,所以你才會胡言語了!”
沐子言忍不住翻着白眼,什麼的修爲遠遠高於憶白,這不是胡言語又是什麼。
憶白:“……”真的好委屈,哪裡有胡言語了,還有,是修煉型的蛇王,早就離了一般蛇類的秉,又怎會因爲離開沙漠就不適應呢!
“憶白,你說的這一切都是在丫頭份高貴修爲亦遠遠高於你的前提下,若是有了這個前提,你所說不難理解,但是,這個前提卻是讓我們費解!丫頭的修爲你一眼便能看,又如何是遠遠高於你?而且,若是如你所說,你現在的修爲又爲何會被制?”
君姬開口,平等契約突然變主僕契約,而且沐子言修爲的不變與憶白修爲的變化,的確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憶白給的這個解釋,若論起來雖然合,卻也是說不通的。
“這……”憶白咬脣“這只是憶白自己的推斷,關於這點憶白也不明白,主子的修爲確實一看就,憶白的修爲也被制,可是這種契約變化與我之前修爲的提升,除了這種原因我想不到其他!”
這也是憶白一直沒有說出這個出來的原因,這點自己也說不出是爲什麼,突然,想到什麼,憶白眸中一亮“難道是因爲那種覺?”
“覺?”沐子言與君姬疑,怎麼又突然提到了覺?
“是的,覺!”憶白突然間肯定了,笑了起來“就如主子所說,於我來說,什麼都比不得自由來的重要,就算主子修爲再高,份再如何尊貴,就算主子不打算解除契約,我也不會屈服的,但是,當契約形後,我卻是屈服了,打定主意跟着主子,我屈服的是那種覺,從主子上流傳過來的那種包容一切的廣闊與,那種仿若回歸了母的覺!”
“……”君姬與沐子言兩人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覺,實在是一種過於飄渺的東西,擡頭看着這片與衆不同的火紅的天穹,頓然無語,他們是來這裡歷練的,現在卻只是爲一個契約多番煩擾。
牽着君姬轉往叢林深而去“憶白,這次,你又說錯了,你我之間既已簽訂了契約,你應該覺得到我的心中有的除了仇恨還是仇恨,絕對不會有你所說的包容一切的廣闊與!”
聽到沐子言的話,君姬不由握緊了的手,除了仇恨還是仇恨,聽到這話,他只覺得自己心中發堵。
到君姬手中加重的力度,沐子言突然停了下來,轉巧笑嫣然的看着君姬“君姬,你說來歷練,可是這裡怎麼歷練啊!”說話間,不聲的掙了君姬牽着自己的手,又往前走幾步故作張地尋找着能夠讓自己歷練的東西,遠離了君姬……
沐子言雖然盡力讓自己的抗拒看起來自然,但是君姬如何能夠不發現?袖下的手掌微微攏起,笑看着沐子言“丫頭,繼續往前走你就知道了!”
笑着擡步跟上了沐子言……
後,憶白看着兩人的影,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火紅果子,悄然輕語“主子,仇恨只是你自己所看到的外表而已,正如這枚紅果,你們所看到的只是它的甘甜可口,腹充飢,而事實上,它的功能卻是在於……”
“憶白,你怎麼不走啊!”遠突然傳來的呼喚打斷了憶白的話,脣角翹起,白浮,世妖嬈。
即使不打算要,也仍然不忘記。這樣的主子,怎麼捨棄?
君姬加快幾步跟上沐子言,這次卻未再手去牽,兩人一起往前走,後憶白也很快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