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姬轉離開,卻是並未如時夕年打趣那般要去找沐子言。
只是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學院內走着,不顧自己行走間帶來的轟,只是一個人靜靜的走着。
彼岸花,那仿若心靈的詞彙,一陣陣疼痛從靈魂深,仿若又看到了那漫天的花海,的澤,有花無葉,麗妖嬈。
花海中,那一襲紅,一舞一風華,一笑盡風。
姿旋轉間,仿若有線圈圈纏繞着心臟,呼吸艱難。
那人究竟是誰?第一次,在死陣中昏迷,他以爲只是自己的夢中所見,可是現在,現在卻是清楚的認識到,那並不是夢,就仿若在他的生命中真的存在着那樣一個子,刻骨而銘心,卻又被他忘。
他仿若聽到那子對他呢喃訴說,低言淺語,溫溫淺淺,寧靜而憂傷,那子的眸,總含憂傷,偶爾的明卻是讓天地失,他再也移不開眼……
是誰?那子究竟是誰,爲何時夕年進一句彼岸花卻是讓他想起?那漫天的花海,彼岸花……是的,那才是真正的彼岸花,有花無葉……心中鈍痛,卻是不知來自何。
茫然遊走着,卻是不知該如何紓解心中的疼痛,腦海中那子舞的影,一遍遍的回放,那麼,讓他幾乎要屏住了呼吸不敢去打擾……
“姬師兄!”清韻的聲音響起,腦海中那子的影,麗的畫卷瞬時破碎,薄脣抿冷的弧度,君姬擡眸看着攔在自己前的人。
駱紫清眉眼寧靜,一襲紫紗更是襯的子妙曼,麗淡雅。脣角噙着一抹得的笑容看着君姬,然而,當及君姬帶着戾氣的眸子時,心頭微,生了幾分怯意。
“姬師兄,你怎麼了?”住心頭的那懼意,駱紫清一臉關心的開口。
“讓開!”話語冰冷,不含一,看着眼前的子,若非是還有着理智,他定不會輕易繞過駱紫清。
腦海中閃現的影想要再次凝聚,卻是怎樣也平湊不出完整的畫面了,支離破碎的是那飄零的花朵,還有那片片紅,宛若染。
駱紫清含笑的面容微僵,轉瞬又恢復如常,微微側讓開,脣角的笑容始終寧靜淡雅。
看也不曾多看駱紫清一眼,君姬擡步就要往前在,然而,這時後卻傳來一道輕喚。
“殿下!”清麗婉轉的聲音,宛若黃鸝出谷,清脆悅耳,其中含着難以訴說的激與驚喜。
“這裡是雲天學院,沒有什麼殿下!”君姬沒有回頭,淡淡出聲,轉瞬擡步往前而去。
“不,無論在何,你都是子言心中的殿下,永遠都不會改變!”沐子晴見君姬頭也不回的離開,急忙開口,加快腳步,想要到他的前。
然而……
“你是何人?君座是你能夠的嗎?”一直安靜帶着駱紫清旁的寧玉擡步山前,阻了沐子晴的去路,眸中含着一抹冷意,在寧玉眼中,敢與的紫清師姐搶君座的人都是的敵人,而眼前這個從來都不曾見過的子顯然是對君座抱了不該有的心思。
“讓開!”眼見君姬越走越遠,沐子晴看着攔在眼前的人,沉了眸,冷冷的眸直視着寧玉,生了幾分迫。
“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不過是剛剛進學院而已竟然如此狂妄,今天我就教教你學院的規矩!”寧玉眸掃過沐子晴腰間的一塊明的白玉佩,脣角泛起了冷笑,剛剛進學院,連等級都還未曾劃分的小丫頭也敢如此狂妄,怎麼說也是地字班的學員,還能被這樣一個小丫頭給欺負到頭上了?
“學院的規矩,離開的久了,我好像忘了,這位師妹既然有這份好心,能不能也順帶教教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