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幾人自是出發開始尋找新的目標搶奪令牌了。
只是,這次行,幾人心裡卻是再無毫的力。有溟在,又有何懼?無論溟是於何等原因加他們,總是是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又有什麼好擔憂的?
最初四人擁有九塊令牌,這幾日又搶奪了十三塊,一共二十二塊,如今得到了左恆他們的三十六塊,他們手中已經有了五十六塊了。
五十六塊,已經占了令牌總數的一半,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擁有如此多的令牌,還不知會有多人眼紅呢!
況且,落傾雪可沒忘記,溟手中還有單獨存放的令牌!不過,落傾雪也不是那般沒眼之人,自是不會去詢問溟了。
一個原本的小隊伍,突然從四人增加到了六人。憶白出來後便再也沒有變回去,幾人也都知道了憶白是沐子言的契約夥伴,都唏噓了一番,唯獨溟是神不變,仿若是除了沐子言的事,其他一切都引不起他的興趣了,就算之前興趣的令牌對他也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原本,憶白是十分活躍的,但是有溟的存在,卻是萬分老實,只是安安靜靜的陪着樓沁——因爲溟一直緊緊跟着沐子言,憶白已經不敢過於靠近沐子言了!
他們幾人手中就已經掌握了近一半的令牌了,若想再尋找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儘管有着溟的存在。
他們是遇到了幾個隊伍,可是,那幾個隊伍竟然都是已經被洗劫一空的,他們自然是一塊令牌也沒有得到。
前進中,面對突然冒出的溟的幾乎寸步不離的跟隨,沐子言是萬分不適應的,所以,便開始沒話找話了。
想起落傾雪之前說放走了左恆他們,不由開口“落傾雪,你爲什麼會放走左恆他們?”
沐子言可沒忘,左恆他們之前可是明明切切的要置他們於死地,對於想要殺自己之人,沐子言是絕對不會手的!
同樣,沐子言也不認爲落傾雪是心善之人,會這麼容易就放過那一羣人,若是說落傾雪沒有另外的打算,是怎樣也不會相信的。
只是,面對沐子言的詢問,落傾雪只是挑眉,輕笑“我說過了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家都只不過是想進學院而已,得饒人且饒人,我又豈是那會趕盡殺絕之人?”、
聽了落傾雪的話,連樓沁都角了,在這不多的時日相後,們若是再相信落傾雪此話,怕是早就被人拐賣了不知多次了!
“他們不會是好打手!”一直都很安靜的溟突然開口,不過,這話是什麼意思?
沐子言與樓沁面面相覷,憶白眼觀鼻,鼻觀心,不做任何表示,而君未清,只是緊緊跟着落傾雪。
倒是落傾雪有些詫異地看着溟“你知道我的打算?”
只是,溟這次卻是再次閉了口,顯然沒有回答落傾雪問題的想法。
挑了挑眉,落傾雪瞥了一眼沐子言。
接收到落傾雪的目,沐子言清咳一聲,看向溟“咳咳,那個溟,你真的知道落傾雪的打算?”
轉向沐子言的目瞬間溫,溟微帶暖的嗓音開口“以左恆他們的修爲,不出幾日,便又能收集到不的令牌,到時我們再找到他們,奪其令牌,輕而易舉,而且要報之前之仇,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有的是機會,並不急於一時!”
溟的聲音輕輕緩緩,不急不躁,輕輕向沐子言訴說着自己所想。
聽了溟的話,不等沐子言想落傾雪求證,落傾雪卻是已經勾脣承認了溟說中了他的打算,只是“不知你所謂的他們並不是好的打手是何意?”
“很快你便會知曉!”面無表的丟下這麼一句話,溟便再次閉了。
沐子言與落傾雪同時無語,以前他們已經君未央已經夠冷了,可是此刻才知道什麼做真正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溟面前,君未央的冷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