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只說到沐子言一人擋敵,他們逃離時,落傾雪說不下去了,一是因爲後面的他的確是不知道了,二是因爲他們丟下沐子言自己跑了,心中實在是內疚。
知曉落傾雪的內疚,君姬卻是並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因爲他知道,那種況下,落傾雪他們即便是留下來也只會增加無辜的傷亡,若非是對方擁有專門針對沐子言質的力量,君姬相信,沐子言一定會沒事的……
聽完沐子言所說,君姬已然知曉那對付沐子言他們的子是誰,除了沐子晴,君姬不作他想。
可是,君姬卻是疑了。
他原本猜測是沐子言的仇人的手,卻是沒有想到是沐子晴!
若說沐子晴是因爲他而對沐子言手,君姬倒也相信,但是,沐子晴如何會擁有針對丫頭的力量?
難道,真正傷害了丫頭的人並非是那沐小姐?
想着,便再次將視線轉向了憶白,後面的事只有憶白與溟燼知曉,但是對於溟燼,他是陌生的,所以只有詢問憶白,他要知道究竟是不是沐子晴傷的沐子言,至,在落傾雪的敘述中,沐子言是還未傷的。
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憶白撇了撇,還是開了口。
聽完憶白的敘說,所有人沉默了。
一爲沐子言的傷,二爲那最後帶走沐子晴的黑轎。
君姬擡眸看向時夕年,“你可知曉?”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時夕年瞥了君姬一眼,“我什麼時候來雲天學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除非必要,我不會關注其他事,如何知曉那黑轎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君姬皺眉,搜索着自己的記憶,確實是未曾從哪裡聽說過黑的轎。
“這事,你應該給爺爺,筠山上可是他布下的結界,就這樣被人闖了,他卻是不知道,從今天起,他也不用睡覺了!”
君姬點頭,“這事,你去告訴師父!”
“那這獄選拔呢?整座山上就只剩下你們幾人了?”前面半句話是問君姬,後面則是轉向了落傾雪他們。
幾人對視一眼,憶白開了口,“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的!”
在見識到了自己的毒的力量後,憶白堅信,即便還存在着那麼幾個網之魚,也逃不得,最後空氣中可都瀰漫着毒霧,若非是有在,即便是落傾雪他們也休想出來了……
聽着憶白理所當然的回答,時夕年被噎了一下,暗暗的再次翻了一個白眼,突然覺得,這幾人是不是故意折騰,想要效仿曾經的君姬與藥離筠啊?
不過,無論是不是,總之他們功了!
“獄之事你先理着吧,師父近期應當沒有時間,對了,那不還有個蕭闕嗎?這一階段是他負責,你還是先別管了!你直接讓師父去查那黑轎,然後去幫我把娘娘腔回來!”略作沉,君姬如此安排。
“你讓那傢伙回來幹什麼?”那傢伙自然是指藥離筠。
“丫頭傷他不該回來看看?好了,你就問他回不回來,若是他那邊真的有事,就不用回來了!”君姬原本想要藥離筠回來乘機恢復沐子言的容貌的,他記得藥離筠曾經說過,他能夠恢復沐子言的容,只是,如今他也不知道藥離筠離開做的是什麼事,若真的是什麼要緊的事,說不定便回不來。
眸底微微閃過一黯然,而後卻是展演一笑,轉離去,“好,話我會幫你帶到的,這幾日你就先好好照顧言言吧!”
“溟,你跟我來一下!”時夕年的影已經消失了,聲音卻是遠遠的傳來。
溟看了君姬一眼,卻見君姬正皺眉想着什麼,本就不曾注意到一直跟在他後的自己,薄脣了,終是什麼也沒說,直接出去找時夕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