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聽了柳如煙的話,沐子言忍不住笑,“所以你就放心離開了,但是你卻沒有想到君姬也一同回到了雲天學院,沒有想到,我在雲天學院知道君姬的事跡之後,更加的迷他,不能自拔!”
“放肆!”柳如煙皺眉,“你是我兒,所以我一次次的對你容忍,但是你也不要藉此就忘了自己的份,既然說了你的娘親早就死了,那便就死了,現在我依舊是你的師父,你今次一次次違逆師父的命令,當真是想要再一次罰嗎?”
再罰?也就是說沐子晴以前曾經被柳如煙罰過,聽這語氣,似乎罰並不輕。沐子言心中一,卻是猛地形一,面慘白,緊抿着脣,不說話了。
見沐子言如此,柳如煙神才微微緩和,“既然你介意我是你的娘親的份,那便忘了幾日你所看到所知道的一切,我依舊只是你的師父,你依舊只是我的弟子,我們之間再無毫其他的關係,還是如以前一樣!”
還如以前一樣?沐子言微垂了眸子,眸底寒凝聚,沐子晴什麼都不知道,自然是還會與以前一樣,只是,究竟是什麼讓一個人竟會這般狠心對待自己的親生兒,竟是這樣不認自己的兒?究竟該如何去問那些事?
柳如煙爲何要讓沐子晴那般的對?大哥中毒是不是柳如煙所爲?還有母親的難產而死……這些,究竟該如何詢問才不會讓柳如煙懷疑,而以前柳如煙是否告知過沐子晴這些事呢?
見沐子言不說話,柳如煙再次皺了眉,只是語氣微微放緩,“我不認爲這些年下來你連這些小事都不能接!你只需知道,娘親對你來說是不需要的存在,那是會讓你依賴,會讓你弱的存在,而只有師父才是你需要的,記住了嗎?”
“晴兒,記住了。”沐子言開口啞,神間有着一抹難掩的痛苦,可是很快便將那痛苦去,神間恢復到素日裡所見的沐子晴的模樣,看不出毫的破綻,“師父只是師父,今日晴兒什麼也不曾看到,什麼也不曾聽到,晴兒只需記住自己是師父的弟子。”
見此,柳如煙滿意點頭,“你知道便好!既然知道了,就別忘了我們今晚的計劃,那天府主可還在外面等着呢,太久了可不好。”
蕭闕?沐子言眉心微,只是,現在沒工夫去關他,還是先從柳如煙這裡套出一些話才是重要。
想着,沐子言仿若下了很大的決定一般,看向柳如煙,堅定開口,“從今以後,我會做一個好弟子,會聽師傅的話,但是晴兒能不能求師傅一件事?”
“什麼事?”柳如煙微眯了眼,此時的心並不好。
“不要去殺君姬,我會學着慢慢忘了他的!”沐子言心中沉,柳如煙一定會拒絕這個要求的。
果然,聽到沐子言的要求,柳如煙剛剛略作緩和的神頓厲,“忘了他?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了,你現在還敢來求?”
沐子言神間湧現一抹倔強,“師父一次次告訴我不要對男人,卻是不告訴我爲什麼,可是我已經了,又哪裡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嗎?難道師父就不曾喜歡過一個人嗎,不明白這種覺嗎?若是師父真的殺了他,他也是依舊在我的心中,師父縱然是殺了現實中的他,卻是抹不掉我心中的他!”似乎覺得柳如煙所做的一切都對那句'不能對男人'有關,而且,去無論如何,都要打消柳如煙對君姬手的念頭,柳如煙的手段還不清楚,不能讓君姬置於未知的危險之中。
聽完沐子言的話,柳如煙眸森寒,周滿是冷厲之,就在沐子言以爲要忍不住對自己手時,柳如煙卻是突然輕嘆一聲,收了冷厲之,“罷了,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告訴你這世上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惡,世間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你要明白,我都是爲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