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子言沉默，柳如煙繼續開口，“當初我原本打算直接對沐子言手，殺了讓沐聆軒傷心的，沒有了沐子言，沐子皓也不見了，沒有那個人，沐聆軒便是什麼都沒有了！可是，你卻是在我房外不吃不喝跪了一天一夜，你一天一夜不回去，很容易便讓沐聆軒發現我的存在，所以我不得不答應你改變了主意。”
“呵呵……”柳如煙笑，“你果真是個小丫頭，見我答應了，歡喜異常，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
沐子言神微，去眸底的神，“我聽從師父的話，是因爲相信師父不會害我！”
“嗯，”柳如煙滿意點頭，“我不會害你，但我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沐聆軒在意的人！我讓你在沐子言生辰那日帶出來，說要給一個生日禮，畢竟是你的妹妹啊，你答應了，歡喜地帶出來了。”
沐子言低頭，長長的睫掩住了眼帘，原來，沐子晴是不知道的，原來，臉上的不耐勉強神，並非是強行下對的不喜，故意引出去，而是爲了掩飾對的喜，故意表現出那般模樣的。
可是，若是真如柳如煙所言，爲何在柳如煙下的麵皮，向沐子晴求助時，沐子晴卻是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無於衷？
這其中究竟還藏着什麼？沐子言心中疑，但是知道不能問，若是問了，必定會引起柳如煙的懷疑，所以，只能靜靜的聽柳如煙自己說。
“晴兒！”柳如煙突然手擡起沐子言的面龐，看着的容，滿意點頭，“你以前一直說不想做沐子言，只想做你自己，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臉，才是我對沐聆軒最大的報復，我又怎會放任你的任？作爲我的兒，自然是不能像別人一樣的隨心所！”
“師父，”沐子言擡眸淺笑，“我是你的徒弟，並非是你的兒，我是沐子言，自出生開始便沒有母親的！”
聽到沐子言此話，柳如煙臉上的表有瞬間的裂，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沐子言此話中的意思又如何不明白？不是的兒，不過還是在怪罷了，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夠認清自己現在的份，知道如今是沐子言，不是沐子晴便好。
若是等有一天，沐聆軒知道自己含辛茹苦待若珍寶般養大的兒實際上卻是自己兒最大的仇人，那該會是怎樣大快人心的場景？想着，柳如煙忍不住笑了，笑看着沐子言，一點也不介意之前的話，“如今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以後你只管做好沐子言便好！”
“是，”沐子言頷首，面無表，“只是晴兒還有一事不明，請師父解答。”
“何事？”柳如煙皺眉，覺得晴兒今日問題有些過多了，以前晴兒對於的話從來不敢有任何的質疑，更枉論是違逆，但是今日不僅扯下了的面紗，更是問題一個接着一個，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難道真的是因爲突然間知道了的份，一時難以接而致？
並不知柳如煙已經開始懷疑了，沐子言繼續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晴兒明白，師父是想用晴兒現在的這張臉去報復沐聆軒，但是，我想，這麼多年，師父的報復應該不會就這一樣吧？晴兒仔細想了一下，沐子皓剛生下來便中劇毒，折磨着沐聆軒與那個人，這應該只是師父的第一步報復，讓沐聆軒與那個人同時折磨，畢竟孩子對作爲父母的來說是最爲重要的存在，”說道這兒，沐子言故意頓了一下，畢竟這個孩子爲重在柳如煙這裡時並不存在的，那麼爲沐子晴的，也該適時表現出一下自己的難過的。
停頓過後，見柳如煙竟是滿面讚許的看着，沐子言輕笑一下，繼續開口，“而師父的第二步報復則是殺了楚亦晨！若是晴兒所猜不錯，楚亦晨之所以會難產而死，當是師父所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