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沐子言如此猜測,柳如煙並不惱,反是笑看着她,“你爲何會這般猜測,她難產而死,沒有任何人發現異樣,你怎就會猜到爲師的身上?”
果真是她所爲!沐子言眸光寒,卻是脣含笑,“因爲晴兒是站在師父的處境上去想啊,報復一個人,並非是要殺了他,而是要看着他痛不欲生,這才是真正的報復,師父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