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過後,君姬看着院長,“你該回去了。”
是該回去了,冥王已經離開冥界太久了,只是爲了他,現在他已經找到了沐子言,一切終於塵埃落地,大家也都該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我又沒說不回去。”院長將手中捻着的一縷銀發生甩到後,作是說不出的瀟灑風流,“走吧,這次院長我親自帶路。”
君姬微挑了眉頭,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院長。
“不要這樣看着我,不然我會以爲你上了我,我的取向是正常的!”院長用於君姬一般的表看着他。
“……”君姬了脣角,默默撇開了實現。裝傻,誰也比不過這人,他早已深深的領教過了。既然院長打定了注意要與他們一起回學院,那便一起吧,只是,他們回到學院只是爲了代一些事,代完了就會離開。
君姬不說話了,院長脣角挑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只是,那邪魅的眸子卻是無端地多了幾分暗沉。君姬現在的況還不知能夠堅持多久,他又如何會在此時回到冥界?與其現在回到冥界日日心中掛念着他,倒不如就跟在他邊看着他離開,若是親眼看到了那份絕,或許就不會再在心底有任何的奢了吧?
一直以來,他們都自認自己是高高在上,無所不能。可是現在,剩下的只有深深地無力。無論是誰,終究是逃不過宿命,君姬強行拉回了沐子言原本逝去的生命,現在終究該是償還的時候了,任誰也是無法改變的。即便,他是冥王。即便,君姬自己爲魔尊……
“此戰方休,本君也是時候回去了。”蕭闕從沐子言上收回目,看向時夕年與藥離筠,“月神,時空神,你們也隨本君一起回去吧!”此番神界離開的人實在是太多,是時候回去了。
“神君,我可從未把自己當作神界的一份子,反正現在我是跟定言言了,你若是一定要我回去,大不了我也與言言一般剔了神骨,反正我也不稀罕。”時夕年斜了蕭闕一眼,若非是到最後蕭闕能夠及時回頭,現在連說話都不屑於與蕭闕說。神君,名義上是的上司,可是實際上,在眼中卻是狗屁不是,時夕年想做什麼去哪裡,只憑自己的意願,又豈是別人能夠決定的?
聽出時夕年話語中對他的排斥,蕭闕只是苦笑,自己先做錯了事,如今又能怪誰?
得到時夕年的回答,蕭闕也沒有再繼續去問藥離筠,從藥離筠從始至終未曾離開時夕年上的視線,他便已經得到了答案。
想着,蕭闕將目轉向了一邊的小魚。
小魚,就是七彩神,他一直以來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可是現在,他所恨的那個人早已不在了,眼前這個,是曾經那個與他歡笑,給他留下好回憶的子。
“你,可願回去?”雖然小魚現在只是一個凡人,但是的靈魂卻是七彩神,只要願意,再有他的相助,依然能夠回到神界,依然是那個麗的七彩神。
或許是沒有想到蕭闕會問自己,小魚有些錯愕,轉而抿脣一笑,“小魚只是一屆凡人,只願在小小的村莊中侍奉,至於其他的一切,以後都與小魚再無關係。”
這話,是明顯的拒絕了。
蕭闕心中一嘆,終是不再多說什麼,如今,一切都早已是是人非,他們都已經回不到過去了。無論是他們的選擇是如何,他爲神君,都是必須要回去的,況且,就算是他想要留下,恐怕也是不歡迎的吧。
留下,也沒有留下的必要,那便離開吧,回到本屬於他自己的位置。
蕭闕目一一掃過在場的衆人,最終再次落在沐子言的上。
薄脣蠕,卻是一句話也不曾說出。,早已隔離在他的世界之外,他也沒有了去過問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