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央的話讓君姬來了興趣,轉眸看着藥離筠,笑的意味深長“娘娘腔,對於未央所言你可有說法?”
“關於丫頭,我自有分寸!”藥離筠話語淺淡,如仙的容上看不出表,他只是垂眸看着桌上的紅辣椒,想到那一襲紅,微抿了脣角。
自有分寸,此話一出,君姬與君未央自然懂他的意思,君姬輕笑,未央能夠發現的又豈能逃過娘娘腔的眼?這麼多年了,能遇到一個能讓娘娘腔如此上心的人,也是實屬難得,只是,梓言,希只是同名而已!
喝着自己的酒,君姬脣角微勾“未央,吃飽了就出去運運,有功夫去關心別人,倒不如去查查手中的事!”
“嗯,那我就先去了,若有進展便立即回來!”君未央點頭,端起酒杯喝下最後一杯酒便起了。
“未央,”藥離筠頓了頓,一時轉換稱呼仍是有些不適應“離風離羽兩人正在追蹤一個可疑者,你可以先與他們會和。”
“明白!”略一點頭,君未央踏步離開。
看着君未央離去的影,藥離筠轉向君姬,淺淡的神間無端多了幾分凝重“時至今日,你仍然不打算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麼?”好笑地看了藥離筠一眼,君姬眸轉向波粼粼的湖面“如今,我不是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藥離筠好看的眉往上挑起,顯然對君姬明顯的逃避不滿“三年前你什麼都不說就離開,如今一句回來了就想揭過?”
“不然如何?”回眸再次看着藥離筠,君姬脣畔笑意加深,眉沾邪意“你還能對我供不?”
“對你,自是不能,其他人卻是難說!”藥離筠睥視着君姬,眉眼間有着一抹見的堅定。
見他如此模樣,君姬不由輕笑出聲“呵呵,你何時竟也學會了威脅?”
“若是威脅對你有用,學又何妨!”雙眸仍落在君姬上,他在等,等一個遲來的解釋。
“既知無用,又何須再執著追尋?如今這般豈不很好!”俊逸的面龐上噙着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容,君姬垂眸看着杯中摻了湖水的酒漾起一層層漣漪,眸內神莫名。
“是因爲風長老!”肯定而非疑問,是因爲風長老,藥離筠心下早已確定,唯一疑的便是風長老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威脅,這是本不可能的事!縱然君姬一修爲也無,也絕對不是任何一人能夠威脅的!
“呵,你太高看他了!”搖頭輕笑,君姬放下酒杯起了轉向湖面“目要放遠點,一個小小的執法長老不過是跳樑小丑,時候到了,我自會告訴你!”
“難道,是他們?”藥離筠眸中清淡不再,翻湧而現的是一片沉之,薄脣緊緊抿起,冷厲的弧度,帶着陣陣肅殺之意。
“娘娘腔,你的心退化了!”沒有回頭,卻仍然能覺到那肅殺之意,這不該是淡雅絕塵的娘娘腔啊!
藥離筠抿脣不語,什麼心?他所做所爲不過隨心,三年前那一役,早已在心底烙下難以抹去的痕跡,對他們,他做不到淡定!
“姬河畔染君,筠山仙藥離斷魂,你可還記得當初的景嗎?”藥離筠不言,君姬也不在意,卻是突然提起了那在雲天學院被視爲傳說的兩句詩。
“永生難忘!”緊抿的脣角微微放鬆,眸中的沉也終於漸漸淡去,隨着君姬看向波粼粼的湖面,藥離筠一字一頓的開口。
永生難忘,他如何能忘?那日,就在那無名河畔,君姬手持長劍直指長空,腳下,是一片片倒下的對手,河水,早已被染了河,那渾浴化修羅般的年,不過是十七八歲,卻是有了讓衆人膽的魄力。
自此,那無名河便了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