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沐子言聲音幽幽,語氣幽幽,眼神亦幽幽……
“怎麼了?”君姬眉頭微,脣角翹起,他怎麼覺得這丫頭沒安好心呢,還起'殿下'了!
不君姬覺得沐子言沒安好心,在場另外三人都被沐子言突然間的轉口弄的有點暈,前一刻還在理直氣壯氣勢洶洶的與人爭論,這下一刻怎就一副了委屈小媳婦的模樣?
不管別人怎麼想,沐子言撇了撇,神間委屈之更甚“我是梓言吧!”
這是什麼問題?竟然問別人自己的名字!
眸淡淡掃過坐在對面恢復清雅蓮的沐子晴,然後落在沐子言溢滿委屈的小臉上,脣角翹的更高了,擡手這次卻是輕的將沐子言落在額前的碎發捋至耳後“嗯,你是梓言,只有你是!”輕的聲音分外好聽,帶着笑意。
聽到此話,沐子言頓時笑了,委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眉眼彎彎“君姬,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還有沐家主在呢,你倆是否需要收斂一些?”藥離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自然知道這兩人是故意氣沐子晴的,可是,看着沐子言對君姬撒笑的燦爛,他就忍不住心頭髮酸,記憶中丫頭好像還沒有這樣對他呢……
“咳咳,無礙,年輕人之間難免會親些!”沐聆軒脣畔一如初見的淺笑,很溫和親近,帶着風流灑,很淡很淡的笑容,仿若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不曾他的眼,不對,不是仿若,是事實,好似除了對沐子晴那真摯的父,他的眼中雖有笑意,卻是什麼都不曾存在,仿若從那瞳眸中能夠看到那顆早已空了的心。
“確沐家主所說,本殿與丫頭好不容易才相聚,所以偶有失禮之還沐家主見諒,只是,剛剛丫頭的話大家也都聽到了,是梓言,所以,還沐小姐以後說話能夠注意些,本殿不想丫頭爲這些小事不開心。”君姬只當藥離筠因爲自己忽視了沐聆軒而忍不住提醒他,而一時不察那淺淡的失落,因沐子言而出現的失落。
“子言不懂殿下何意,還殿下能夠明示!”沐子晴貝齒緊咬着菱脣,白紗下的軀微微抖,雙眸盯着君姬,不相信,殿下不會那般對的,一定不是所想的那般。
“不懂?”君姬挑眉“那我便再說清楚了,在本殿面前,只有一個子言,沐小姐日後見了本殿還是不要自稱子言的好,免得我一不小心把你錯認了丫頭,這般對大家都好!”
看着君姬邪魅俊的面龐,耳中迴着那清清淺淺的聲音,沐子言再也忍不住白了面容,整張菱脣沒有一。不可置信的看着君姬,似不敢相信他真的將這話說出了口,他怎麼能?
“沐小姐好似不太舒服啊,不過話還是能夠聽明白吧?”沐子言勾脣,看着沐子晴的模樣心中冷笑不已,說過,沐子晴奪了的,都要一點不剩的討回來,子言,這個原本屬於的名字,就要讓沐子晴在自己最的人面前無法使用這個名字。這一刻,沐子言真心覺得尊主給了一個好名字。
“言兒!”沐聆軒有些擔憂的看着沐子晴,他自是知道沐子晴是爲何如此,他也覺得君姬此番話確有過分,可是,他仍然不打算手。因爲,有些事只有親經歷了才能看的明白,他總不能時刻護着。
“爹,言兒沒事,只是突然覺得有些頭暈,想先下去休息了!”深吸一口氣,着軀起,沐子晴強忍着沒有再去看君姬一眼,在沐聆軒擔憂的點頭中轉離去,雖然抖,卻是姿傲然,宛若迎風而放的寒梅,獨有一份徹骨的麗。
看着沐子晴的背影,沐子言微微眯了眼,好一個沐子晴,此刻不回答便離去,他人縱然再在君姬面前自稱子言,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若是此刻再出口,或者讓君姬找要一個肯定的答覆,便顯得過於咄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