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除了是你們的陛下也是我老公啊,我才不捨得讓他冒險呢,這個……”說着將胡寅懷裡的翎拿了出來,“里水,這個給你,可千萬要收好。”
里水有些寵若驚,“爲什麼給我?”
“你不是水妖嗎?我想那些巨都怕你唄,所以翎放在你上最安全不過了。”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里水說完便將翎收了起來,妘芙和師遠見狀,這才離開。
等他們都走了,胡寅一把將拉到了跟前,“再說一次。”
“什麼?”
“把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次。”他角含着一淺淺的笑意,顯然很滿意剛才某人對他的稱呼。
“別鬧了,現在外面都是巨,我怕它們會隨時攻進來。”
不甘地收起笑容,胡寅又恢復了嚴肅,“薇薇,我是妖王,你也不想我做一個躲在羣臣後面的貪生怕死之輩吧?”
胥薇薇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覺得翎上的仙力是沒害的,而且我相信它們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一次攔着你的不是我,而是妘芙他們。”
“那你爲什麼不堅持己見?”
“我想了想,要是你真的出了意外,那我不千古罪人了?”
大義當前,本不應該爲兒私牽絆,但忽然想起他上的毒還未清除乾淨,倘若真的有個萬一,不知道自己的心能不能承得住那種失去他的痛苦,所以在最後一刻還是搖了。
“但是……”
“這件事就別說了好嗎?”手緊緊抱住了他,埋頭在他懷裡靜靜聆聽着他的心跳。
對峙了一上午之後,大營外圍的護城河修好了。
但這條河卻不是一般的河,而是一道由水做的牆,悉的水牆讓胥薇薇一陣激,不猜想是不是里水師父來了,直到看到他還在布陣施法,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這道水牆真的能夠擋住它們嗎?”
里水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這可是我師父的絕學,你應該見識過它的厲害。”
是啊,想當初連幻兒也束手無策,想必應該有用吧。
果然,水牆築起來之後,不斷地開始有巨開始靠攏,一開始,他們只是試探地進攻,後來發現居然化不開水牆,一個個便氣得嗚呼連天地喚。
夜了,暗夜中,一聲聲咚咚的巨響不絕於耳,每一聲都聽得人心驚膽戰。
這堵水牆看似弱不風,但卻一次次的功抵擋住了巨的進攻,一次次地刷新了大家的信任。
對峙了一天後,攻不破水牆,巨們似有退去的意思,一聲吼後,一半的巨開始紛紛離開。就在它們離開之後,剩下的巨卻再次組了一個包圍圈,虎視眈眈地盯着大營里的人。
“這是做什麼?”
所有人都猜不它們的行爲,直到午夜時,離開的那波巨返回,之前留守的巨再次離開,他們這才恍然大悟,它們這是流守夜呢!
“居然還知道流換崗,真是些狡猾的傢伙!”這樣僵持着也不是辦法,必須儘快想出一個對策。
黎明時分,一夜未合眼的衆人都紛紛出現了倦態,胥薇薇也終於扛不住睡了過去。
就在睡得正香的時候,一聲野的巨吼忽然將從睡夢中驚醒。
出了營帳一看,大營里已經一片混。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居然是那幾個冰族人闖了進來。
連巨都無可奈何的水槍牆,他們怎麼會輕而易舉就進來了?而且他們不過就二十來人,怎麼會重傷那麼多將士?
看到水牆上一個帶着冰渣子的,胥薇薇忽然找到了答案。
不對,這些人好像有點問題,他們一個個目渙散,眼神空,好像是被什麼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