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走,胥薇薇立即扯下了面,原本漂亮的臉蛋憔悴了不,剛才的笑更是強歡笑,要不是敷着面,肯定會讓他們看出端倪。
眼看要追出去,妘芙忙攔住了,“噓,他們並未走遠。”
胥薇薇當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一時急差點沒忍住。
“這個老傢伙,自己的兒沒本事,還把責任推到別人上!”故意大聲朝門外罵了一句。
門外,沐煙父親氣得咬牙切齒。
“族長,我們的人很確信沒有離開過這座房子,妖界的通行也查不到出痕跡,看樣子,似乎並不知,也許,沐煙妃的死真的與無關。陛下現在已經下令厚葬沐煙妃,又了重傷,若是讓他知道我們對元妃窮追不捨的話,那肯定會聖大怒的。”
“是啊,沐煙妃不在了,我們能倚仗的也就是陛下對沐煙的那份愧疚,若在此時向元妃娘娘發難,那木族將來的境可就……”
“你們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兒沐煙實在是死得冤屈!我咽不下這口氣!”
“罪魁禍首明坤不是已經被死了嗎?況且也沒有證據表明元妃與此事有關,我們應當爲木族將來着想。”
“證據我們可以慢慢找,但現在得罪元妃就得不償失了。”
他何嘗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只是……“罷了,走吧。”
目送他們的車遠去,胥薇薇頓時大鬆了口氣。
“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不行,沒有陛下的赦令,你哪兒也不能去。”
胥薇薇眉一沉,“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這兩天蛇族那邊雖然一直沒有消息傳進來,但相信妘芙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肯定有自己的一套。
“沒有,既然是做戲,那就得做全了,你這樣半途而廢,不等於是落人話柄嗎?更何況我相信木族那邊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
“可是我等不了了。”
“那我替你走一趟吧,我的戲份也該結束了!”
“也好,對了,離開這之後,你幫我查一下葉子他們去了哪裡?我怕牽連他們。”
妘芙走後,屋子裡空的。冷清還不是唯一讓煩惱的,最可恨的是木族的守衛並未撤去,而之前派出去的那些小鬼一個個都傷痕累累的回來了,顯然是經了一番嚴刑拷打。
閉了這麼久,之前採集的氣已經快要不夠用,如果再關下去,魂殿那羣魂衆就要吸食的氣了。
再等一天,如果妘芙沒有帶回任何消息,必須得想個辦法離開了。
第二天,妘芙還是沒有回來,就在胥薇薇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忽然來了兩個人,與守衛一番頭接耳之後,幾個守衛居然撤離了崗位,而其他地方的守衛都比往日更加鬆懈。
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對來說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正準備離開,胥薇薇卻又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爲剛才離開的那幾個守衛又重新回來了,但仔細一看,卻已然不是之前的人。
新來的守衛目犀利,悄然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時不時的還朝房間的方向看過來,看到那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胥薇薇悄然到了窗簾後。
一小時後,走出了房間,在別墅里轉了一圈之後,發現四周居然沒有一個守衛。
飛快走向了大門的方向,半路上卻在拐角發現花叢里有被人碾過的痕跡,四周沒人,悄然走了過去,驚愕地發現一個木族守衛昏倒在了那裡。
不好!暗不妙,就在轉的那一瞬,一隻只閃着寒的暗飛了過來,要不是閃的快,估計得捅馬蜂窩。
“你們是什麼人?”
不等問完,那幾個人又朝襲了過來,幾招下來,那幾個人顯然不是的對手,但他們卻毫沒有膽怯,當只剩下最後一人時,還未等到出手,那人竟然自己拿刀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