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上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
居然一早就被識破了,虧還覺得他是故意假正經呢,原來是在看好戲。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只是恰好路過……”
“穿這樣恰好路過?”胡寅眉頭一皺,收斂了笑容,嚴肅地看着。
胥薇薇自知自己現在已經無路可逃,乖乖繳械投降的話說不定還能從輕發落。
“我,我其實是來找里水的,然後無意中發現你在這兒,又看到那個媽媽桑帶了好幾個的進去,就以爲你……”
“薇薇,我承諾過你,不會對你不忠,所以請你以後相信我好嗎?”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說真的,這還是印象中胡寅第一次這樣生氣,雖然他沒有過多表現,但是能覺到低的氣場。
“其實下次也可以這樣。”胡寅話鋒忽然一轉,角勾起,邪魅的笑再次掛在臉上。
胥薇薇正納悶該怎麼討好他的時候就聽他這樣說到。
“啊?”
胡寅邪邪一笑,朝勾了勾手指,“我是說服。”
“你!討厭!”剛才還一臉嚴肅生氣的樣子,一轉眼就開玩笑了,看來氣消了。氣消了也好,免得再覺得愧疚。
“那你說我剛才跳的怎樣?”
胡寅定定看着,眼裡忽然多了一意味不明,“很好啊,我剛才喝了不,頭有點疼,你坐到後面來幫我吧。”
沒想到連總裁也得親自出馬陪酒,真是夠辛苦的,看他一臉憔悴的樣子,胥薇薇很是心疼,乖乖坐到了後面。
天真的認爲自己應該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幫丈夫緩解疲勞,可哪裡知道這本就是一個陷阱。
當胡寅一臉邪笑將在下時,只能忿忿然瞪着他。
“下次不准在別的男人面前跳舞!”男人語氣冷冷,說完霸道地覆上了的脣,狠狠一吻,略帶些警告的意味。
胥薇薇不甘示弱,輕咬了他一口,“那你在外面應酬的時候不准人做陪!”
“可是有時候我不由己啊。”
“不行,我不准其他人接近你!”有的時候是很自私的,當真正上一個人,你就會恨不得占有他的全部。
“你吃醋的樣子好可。”胡寅眼若桃花,笑看着。
說起來,今晚的胥薇薇還真是別有風。一襲紅舞將襯得妖嬈嫵,瞬間勾起他的。
“我才沒有吃醋呢。”胥薇薇說着緊緊抱住了胡寅,吃醋的人是他才對,王總肚子疼得這麼及時,肯定是他了什麼手腳。
只顧自己沉浸在胡寅溫暖的懷抱了,並沒有注意到男人氣息的變化,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羊虎口,無可逃。
在男人溫的攻勢下,艱難地守着最後的陣地,萬分地說到,“這裡不行。”
這到深自然水到渠,可是也不能在車上啊,況且車就停在路邊酒吧門口,人來人往的被看見了得多尷尬呀。
“沒關係的。”男人早已如狼似虎覬覦着眼前的餐,桃花眼裡充滿了濃濃的慾,胥薇薇的每一次婉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迎還拒,這讓他不由更加心難耐,恨不得立馬將吃干抹淨。
“不行,人多……”胥薇薇話音剛落,胡寅便迫不及待封住了的脣。
在他強勢地攻占下,最終也淪陷了。
“薇薇,沒關係的,你想就出來吧,沒有人會聽見的,相信我。”
胡寅是誰,他自然不會毫無保護措施的在大街上做事。其實早在他上車之後就已經布下一個結界,外面的人是本聽不到也看不到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