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媽媽一直擔心我的學習,一直希把我這個兒、葉家唯一的千金培育的賢良淑德,可是奈何?我總是背其道而行之,子像極了男孩子,所以媽媽一直希我可以考進聖嘉大學,讓我在高等學府的環境下得到的升華陶冶。
我本無心學習,所以媽媽變得相當頭疼。但是爸爸卻毫不擔心,他深知我喜歡走南闖北,不想要家族的庇護,(甚至我都不願意和別人提爸爸和哥哥的名字),高二時,爸爸就和我談條件,如果我能憑自己的本事考進聖嘉大學,就允許我一個人去西雙版納旅行。
我的西雙版納,是我的夢想,爸爸相當了解西雙版納對我的力有多大。於是爲了西雙版納,我開始苦讀,最終不負衆,我真的考了這所非一般的大學。
可是爸爸這個不守信用的傢伙,居然在我收到學通知書滋滋的去找他那天毀約了!原因居然是那時我剛剛十七歲,我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他不放心!
這是什麼邏輯?明明答應我了,要讓我一個人去的,可是現在卻毀約了!爸爸給了我兩個選擇,要麼他派人陪着我一起去,要麼等我十八歲以後,自己挑幾個人和我一起去,我選了後者,可是想到自己狠着命的學習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會覺得很生氣。
飛進房間,快速的關上門,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一會肯定會來敲門。
不用詫異我爲什麼會飛,事實上,我真的不是他們親生的……因爲我……,本不是人類。
我不是人類,確切的說是不同於普通的人類,人只能蹦走跳爬,而我卻還可以飛。
現在想來,真正開始出現我的不尋常,是在那一年……
那一年我七歲,一個看似已經有了自己思想卻又什麼都不會想的年齡。
那天……
晴朗天空下,一家四口沉浸在放風箏的歡樂中,媽媽只是坐在草地上看着不斷跑來跑去的我們,會心的微笑久久的掛在臉上。爸爸在前面放風箏,我和哥哥則追着風箏跑。
“爸爸,等等我,你慢點。”我撅着追着爸爸。
“小傾,小城,你們快點,不然風箏該飛走了。”爸爸一邊放風箏,一邊提醒我和哥哥。
風箏越飛越高,腦中不由得浮出好想像風箏一樣可以飛的想法,風箏漸雲端,再也看不清楚時,想看到它的意願變得非常強烈,沉浸其中,漸漸的那風箏居然可以手可及時,我興的傻笑起來。
“小傾……”
直到聽到爸爸擔憂的大我才回頭,但是四周全是空的一片,草地沒有了,山坡也不見了,就連爸爸他們也銷聲匿跡了,有的只是微風吹過臉頰時的涼意。
我不愕然,人吶?
“小傾……小心點。”是爸爸的聲音?而聲音來自……下面?我往下低頭一看,媽呀,自己竟然飄在半空中。怎麼會這樣?
剛想到這裡,就往下墜去,忍不住哇哇大,眼淚也嘩嘩的往下掉,就在我要掉在地上時被一雙胳膊給接住了,是爸爸。
看着爸爸因承我掉下時所產生的重力而痛苦的表,我哭的更凶了。
“小傾,你沒事吧?”爸爸額頭滲出的汗珠,卻還極力的想要微笑。明明自己痛的不得了,卻先問我怎麼樣?
“嗚……,我沒事,爸爸你有沒有事?”我幫爸爸着他額頭的汗珠,現在想來,還真是愚蠢的問題,對於了臼的人,怎麼會沒有事。之後爸爸在醫院住了整整三個月,傷筋骨一百天嘛!
奇怪的是爸爸他們對我能飛這件事從來不問我,或者說從來不在我面前提吧。但那時我只是興於自己的特異功能,我會飛,這是一件多麼爽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