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社團活結束。
我有那麼天怒人怨嗎?
看着分布在場各個角落的羽球和球拍,我不反思。
以前,社團活完,材不都是要有順序的放進推車裡,然後由負責整理的同學推進活室嗎?可是爲什麼現在滿場都是羽球和球拍?
們是故意的?
可是,之前因爲焦宇航和我說話,們怒視我我還能理解,剛才焦宇航明明那麼憤怒的指責了我,爲什麼我還會被敵視?
看着們一個個的離開,用嘲諷或是蔑視的眼神看向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突然就淪落到這步田地?
人漸漸走,知道場沒有了任何人的蹤跡,從腳下開始向四周挪着開始撿球拍和羽球。
“靠,爲什麼我只有兩隻手,要是我有一百隻手,幾趟就能把這些球和球拍堆到一塊了。”在第N次抱着一抱的球拍、抓着一堆羽球回來之後,我忍不住開始抱怨。
“該死的焦宇航,這麼多東西,居然只讓我一個人收拾,連個幫手都不給我。”看着漸漸沒的太,心裡浮出一擔心,但願爸爸今天沒有的在校門外等我。
“混蛋,你最好求神拜佛,祈禱我爸沒在門口等我,要不然害他爲我擔心,你罪過就大了。”一邊彎腰拾着球拍,一邊叨叨焦宇航。
“你裡的混蛋事指誰?”後飄過一個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還不就是焦宇航那個混蛋。”不看來人是誰,我就口而出,等等,這個聲音,貌似就是焦宇航,汗,反正他也聽到了,懶得理他,繼續撿球拍,裝不認識他。別以爲你是社長我就得結你,現在把我惹了,才不管你是誰?
“喂,葉小傾,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說,真的有個人和你一模一樣?爲什麼你一會兒連書包都不會整理,一會又能那麼麻利的收拾那麼多東西?”難道,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哼?”我不冷不熱的笑笑。
沒有說話,切,隨便你怎麼想,眼看着天就黑了,我得趕緊收拾,好趕快回家。
見我不說話,焦宇航也住了,彎腰幫我撿着場上爲數不多的幾個球拍。
“別。”看到他彎腰撿起院一副球拍,我趕忙阻止,快速的跑過去,接過他手裡的球拍,不理他眼中的錯愕,轉走開,“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就可以了,不用你幫我撿。”
這麼多東西,以前肯定不是一個人的工作,你偏偏只留下我,擺明了是找茬,如果不是你,我能被人敵視?賭氣一般自己收拾,雖然心裡是蠻希他可以一直待到我收拾完所有的東西,畢竟夜幕降臨時一個人在場也是件很恐怖的事。
“葉小傾,不管你信不信,會弄這樣真的不是我本意,我不知道今天球拍怎麼會被扔的滿場都是……”呃,雖然讓你打掃材室是故意的。
我回,看到焦宇航一臉的尷尬,看在他能解釋的份上,原諒他好了。
覺到手機在口袋裡不斷震,掏出來看了一眼,接聽:“喂,小城。”
“小傾,你已經回家了嗎?我怎麼一直沒看到你出校門?”
“呃,沒有,我還在學校。”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到場的東北角,那裡有些白點,應該有個羽球。
“你還在學校做什麼?你沒看到天已經黑了嗎?”
“我看到了,可是我在場撿球,還沒撿完呢。”繼續往那邊走。
“撿球?小傾你傻啊,沒看見天已經黑了嗎?”
“呃,看見了,我馬上就撿完了。”幹嘛一直強調天已經黑了?
“你在哪個場,我去接你。”小城的口氣里着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