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焦宇航的檢查,並沒有什麼大的病,只是被子擊中的背後出現了淤青,需要在醫院待一小段時間。
“陳叔叔,學長的傷要緊嗎?”葉小傾坐在陳建東的對面問道。
“不礙事。”陳建東拿着給焦宇航拍的X照片:“沒有發現肋骨或者脊柱有什麼損傷,只是有淤,等學散開就就好了。”
“呼……”葉小傾鬆口氣。
“你帶來的那個人,是你們家的親戚?”陳建東不確定的問道,因爲他和葉啓勝識那麼多年,並沒有見過這個人。
“不是。”葉小傾搖搖頭:“是我同學的媽媽,我看咳得很厲害,就讓來看看,怎麼了?”
“依我看,的病不輕。”陳建東站起:“走吧,去看看你爸爸。”
“陳叔叔,什麼病的不輕?”葉小傾眼裡出焦急:“是不是很嚴重?”
“小傾,你怎麼了?”陳建東疑:“你不是說不是你們家的親戚嗎?”
“是不算我們家親戚,”葉小傾低頭:“可是,呃覺得我應該幫。”葉小傾的心裡也是很疑,從看見那個人讓你的第一眼起,葉小傾就覺得自己應該幫這個人一把,但不知道是出於同還是其他的什麼。
“……,實話說,的是肺癌,不過還好是早期。”陳建東拍拍葉小傾的肩膀:“應該不是一天兩天攢出來的病了。”
'嘭'的一聲,陳建東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曹宇謹沖了進來:“什麼意思,我媽媽的病怎麼了?”
“你別激。”陳建東走過去,關上門:“你媽媽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才弄現在這個樣子,不過,你不要擔心,只要現在好好調養,你媽媽會好起來的。”
“真的能好起來嗎?”曹宇謹不確定的問道。
“嗯,”陳建東點點頭:“對了,你媽媽病這樣,怎麼沒看到你爸爸?”
“我沒有爸爸。”曹宇謹恨恨的說道。
“沒有爸爸?”陳建東尷尬:“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爸爸已經……”
“他不是死了。”曹宇謹擡起頭:“在我媽媽還懷着我的時候,他就離開了,丟下了我和我媽媽。”
“嘎?”葉小傾驚愕,原來曹宇謹是單親家庭。
“學長,你覺怎麼樣?”葉小傾打開焦宇航所在的房門,着頭往裡看。
“沒事。”焦宇航躺在牀上:“怎麼不進來?”
“我在想,要是你的消息靈通的們知道你是因爲我才躺在醫院裡,們會不會把我給活剝了,”葉小傾看着病房的各個角落:“我得爲自己的小命做考慮。”
“你要是早那麼珍惜自己的小命,我就不用躺在這裡了。”焦宇航輕笑:“進來吧,就我自己而已。”
“哦。”葉小傾灰溜溜的鑽進來。
看着不出聲的葉小傾,焦宇航真的有點懷疑這個還是剛才那個橫衝直撞着要替人出頭的葉小傾嗎?爲什麼,一會天不怕地不怕,一會又那麼珍惜自己的'小命'?
“怎麼不說話?”焦宇航側着臉看着坐在牀邊椅子上的葉小傾。
“呃。”葉小傾撓撓頭:“對不起。”
“爲什麼道歉?”焦宇航輕問。
“我不該那麼莽撞,連累你傷。”葉小傾慚愧的低下頭:“每次我闖禍,倒黴的總是跟在我邊的人,以後,我一定注意。”
“注意?”焦宇航納悶:“注意什麼?不闖禍的葉小傾還是葉小傾嗎?”
“噶?”葉小傾擺擺手:“不是那個意思,我覺得我不闖禍的可能太小了,所以,我以後會儘量注意,和你保持一個安全距離,免得你又被我連累。”
“……”焦宇航的臉變得黯淡,心裡也不痛快起來:“我不介意被你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