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們打算玩的?
我可不想因爲一場比賽掛彩,在接下來的比賽,明顯的神不集中,再加上力不支,順理章的被反超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我一要反超,'牛肺'就會不聲的把手裡的圖釘的尖對着我,我就會僵,我怕疼,哪怕是針扎那么小的疼痛,我都會哭天喊地,所以從小我都不會打針,寧願吃那些苦的要命的藥。
看我不能反擊,'牛心'漸漸得意起來,之前的囂張再次顯,我有些鄙夷的撇撇,玩這種見不得人的把戲也好意思囂張,真是不知道'恥'二字爲何!你這是瞎貓上死耗子——趕巧了,要是我不怕圖釘,我看你囂張個屁。我就討厭人這樣,沒本事了,就玩的。
咬了咬牙,我就不信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你敢扔圖釘扎我。人要是鐵了心,就什麼都不怕了,在我即將打回'牛心'的球時,我看到'牛肺'又晃了晃手裡的那把圖釘,我無視,當沒看見,狠狠的把球打了回去。然後警惕的看向'牛肺',以防真的扔圖釘,要是扔了,我也好逃跑。
意外是並沒有什麼作,只是把圖釘又重新用手遮住。我很不解,怎麼不扔圖釘過來,漸漸的我明白了,們這是在玩心理戰,用圖釘來分散我的注意力,可能從一開始們就沒打算真的扔圖釘,只是想嚇唬我。想通這一點,我也就放開了反擊,不一會比分就被扳平爲20:20,一球定輸贏。
我累的呼哧帶,'牛心'也好不到哪去,不過不是累的,事實上,到現在都沒怎麼表現出疲憊,可是看的臉,我就能猜出個大概,我估計這孩子可能沒怎麼輸過,所以把輸贏看的很重,自己給自己增加了很大力,我突然就同的,自己把自己到這份上,我是辦不到了,我不得快快樂樂的活着,才不要自己給自己找彆扭。
'牛肺'漸漸的從最前排往後退去,我有些奇怪比賽沒結束怎麼就離開了?不管那麼多,先比賽完再說,看看時間,差不多也該回家了,其他在比賽的社員基本上都已經結束了比賽,聚攏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多,還是第一次被人那麼圍觀,我又不是園的大熊貓,幹嘛都圍着不散啊,鬱悶!
最後一球終於開始了,由我發球,我狠狠的把球打到'牛心'的最左側,在一陣奔跑後,球又被狠狠地打了回來,我跳起來,把球往'牛心'的靠近球網的右下角扣去,又被及時挑起,球在半空中直線上升,午後的一樣刺眼,我眯起眼睛看它會落到哪裡。
靠,等我看清楚,我不暗嘆,牛啊牛,球要落下的地方赫然是本人的腦門,越是近自己的球越是難打,沒法揮拍嘛。
既然移是來不及了,那就只好打了,在球落到我正上方的時候,然後快速的蹲下,舉起球拍就在自己腦袋剛剛所在的位置一揮拍,球被彈了回去。呈倒V型落到所在的區域。呵呵,知道爲什麼要蹲下了吧,不想拍自己腦袋唄。知道我把球打到哪裡了嗎?嘿,的腦門上方。估計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這樣打羽球的吧,所以都驚訝的張大了。
'牛心'毫不猶豫的往左邁出了一步,把球打了回來,我不知道用了多大勁,但是值看球飛過來的速度就有點嚇人,還是'呼呼'帶響的,我心想還好是羽球不是鉛球,要是鉛球以這種速度過來,我看誰敢接。
趕緊往後退幾步拉開架勢,用球拍的頂部把球往高空擊去,也往後退了幾步背部微微後傾,把球又擊了回來,嘿,是個高球。我猛地跳起,在球剛飛過球網的時候,就把羽球往的左邊近球網的角落擊去……在衆人的唏噓中,我知道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