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宇坤”,师傅说我是他喝醉了去上厕所的时候捡来的,可以算得上是天地所生,天为宇,地为坤,我姓胡,你就胡宇坤了。
只是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是个捣蛋鬼,所以,我还有个别的名字,“胡闹”。先不说我调皮捣蛋,就是听我的来历就胡闹的。于是就这么闹闹呼呼的被人着胡闹过着胡闹的日子,一就是十八年。
师傅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风水先生,从小他也不怎么关我,出去给人“看病”就常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所以,我从小就养了爬屋上墙,狗的“良好”习惯。没事儿的时候也会的看他留在家里的一些古书,不过看过几次之后觉的太简单,没什么意思,就不看了。
师傅虽然口碑极好,但是对我从来都是冷若冰山,只要是喝了酒就会打我,边打边骂我是扫把星降世。我打不过他,小时候只能哭,长大了能挨得住打了,就让他打。我会一动不动的恶狠狠的瞪着他,他看我这样子,就会摇头叹息,借着酒劲大哭。可是他哭都不忘了骂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眼睛,真像,真像啊……
十八岁这年,因为别人骂我是野种,我跟别人打架把别人胳膊折断了。师傅知道后,用刀子狠狠的在我背后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后,就把我轰了出来,并且告诉我他没有这种徒弟。我再也不了这种待。就这样,我无分文,流落街头。
还好,最后我被开烧烤店的刘叔收留,才能有现在的工作。虽然是打杂,不过不愁吃住,倒也安生。刘叔是个很不错的人,来烧烤店里吃饭的都是老主顾。每晚忙完刘叔都会新开一桶扎啤,新烤一些串跟我们一起吃喝。
“胡闹,来客人了。”刘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应了声“奥”就往外面的院子里走。
“小张,看看冷库里的啤酒还有多,不够再打电话定点,今天热的,晚上客人应该不啊。”还没走出屋,就听见刘叔笑呵呵的对着跟我一起打工的胖子张翔说道。
“好来!”张翔是个痛快人,为人好爽至极,跟“张飞”有点像。只是看他满脸的横,以及雄壮的材,刘叔他“嚣张”是对了。平时没事儿我俩就喜欢瞎扯淡,因为他喜欢吹牛,吹起牛来就像鸟一样,那个动听呦,我就给他起了个外号,“老鸟”。
刘叔让我招呼的客人是一个看起来已年过半百的人,头发多一片了。可是看他左边搂的,右边抱的这两个小姑娘,顶多二十五岁。哎呀,有钱就是好,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那两个的见我后直抛眼,看着他们标致的材,的妆容,以及,前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这大热天的,真是让人燥热难耐。再加上这这俩妞儿上的香味,实在让人迷醉其中,不能自拔。
可惜这老头在这,我也不敢太过分。那老头可能看那俩妞儿不断冲我抛眼,冷哼一声道:“一边去,不看看自己是谁,换个人来。”听到这话,那俩妞顿时白眼不要钱似得,冲我狂翻。我心中瞬间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得,爷不跟你这孙子一般见识。
我留下菜单,笑着走开了。如果这不是刘叔的店,我非得打的这老小子满地找牙,只是不能毁了刘叔的生意,我也只能忍。这么多年我都忍过来了,这种事儿对我不算什么。
“老鸟,给你了,的,这老孙子气死我了。”
老鸟看着我的样子,一脸邪恶的笑着说:“吃哑亏了吧,这种货的你都能看上眼,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是我吹,这种货……”
“打住,赶去,又特么吹牛!”
老鸟听后不理我,笑呵呵的跑了过去。我鄙视的看着口水都快就出来的老鸟,顿时无语。可恨我时不怎么骂人,不然非得骂死这小子不可。看着老鸟跟个孙子似得对着那老头点头哈腰的,我索把视线转到了别的地方,太扎眼,看他会得迎风流泪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