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七星步,我瞬间像变了另外一个人。把我得无计可施两个人,眼看就要置我于死地,此刻却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我灵活的躲开他们一个又一个招式,一下都打不到我。
我虽然没有办法打败他们,可是我有足以牵制他们。再看老鸟那边,他对付那两个人简直是得心应手,就像是刚才围困我的两个人对待我一样。
没一会儿,老鸟已把他们打的遍体鳞伤,毫无还手之力。看我这边还没结束,老鸟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说:“还没结束?放着我来!”说着,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
我看他解决这两个人比解决那两个还简单,三下五除二就让他们两个瘫坐在地上无法动弹。趁鬼气缠那个人瘫坐在地上的一瞬间,我默念一声“急急如律令”,划破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划了一道。
子尿,子,治鬼防煞必备良药。这一划,把他额头上集中在一起的鬼气划散,消失在天地间。看着这小子幽怨的眼神,我瞬间后悔了,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他。
老鸟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四个人,掐着腰,神气的说:“几声爷爷,留下十万块钱的医疗费,你们就可以滚蛋了、了、了……”
“噼里啪啦”一阵电击声从我背后传来,我看到老鸟应声瘫软在地上。借着,我突然到一阵无力,双一软瘫坐在地上。昏迷前,我看到搂着俩妞儿的老孙子一脸的惊讶变回了一脸的不屑,可恨我慢慢失去了知觉,无法反抗。
“不要走,至让我看清一次你的脸啊!”我睁开眼睛,发现又是那个梦。
说来也怪,从小我就常做同一个梦。梦里有江南的烟雨,烟雨里有一座桥,桥上有个子。一袭白,长发及腰,材婀娜,宛若仙子。我总有一种悉的觉,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每次都是在我快要靠近的时候,微微一回头,在我快要看到的脸庞的时候,眼前却又出现一层薄雾,让我看不清。这时,梦也就醒了。这么多年,每次做这个梦,我都会怅然若失好久。
“我不走,我想走也走不了。”老鸟的声音传来。我想动,才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动不了。仔细想想,才想起来,我跟老鸟应该是被人电晕了,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鸟,你现在想干什么?”我有气无力的问老鸟。
“来桶扎啤,烤十个腰子。”老鸟比我还有气无力。
“你能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吗?”听了老鸟的话,我不只是有气无力,还有一丝绝。
“那也得吃饱了再逃。”
……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个时候很温馨。想我胡闹这十八年来每天都是为了活下去而挣扎,唯一的亲人每天都是对我拳打脚踢,为了点吃的需要担心会不会被打,会不会被狗追。现在跟老鸟同样的况下,倒觉得终于有人跟我在一起了。
“老鸟。”
“干啥,你有吃啊?”
“不是,说说你的过去吧。”
“我的过去啊?我没啥过去,我家是武术世家,我爷爷留着一大把胡子,整天跟我说一些他老人家年轻时候是怎么个豪万丈。我爹则负责教我练武,我妈整天絮叨个没完没了。哎呀,饿死我了……”
“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一想到那些孙子瞧不起人,我就来气。”
“不管能不能出去,我都不要做饿死鬼。”
“哈哈哈,你个没的老鸟,如果真的要死,能有人跟我一起,也值了。”
“是啊,黄泉路上有个做伴的。”
“呸,想什么呢!不能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想想怎么能出去!”
正说着,门被打开,一道刺眼的亮照的我不敢睁开眼。一个稳重的声音传来:“把他们带去见老板。”
我跟老鸟被蒙着双眼带到一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大厅里只站着一个满脸忧愁的老者。见我们有些不解的表,老者有些忧愁的笑着说:“你们别介意,先坐下。”我们依言坐在他边的椅子上后,他拍了拍手,十几个佣人端着盛满食的盘子,不停的往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