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老刘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白狐筱筱的拜师要求,只是当它说起时笑了笑,然后以今晚过于疲惫等话给搪塞了过去。
而接下来的一周中,白狐筱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胡老弟!胡老弟,你那个,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大清早的,珠珠帮忙打开店门时,就看到隔壁老周不停在门口转圈子。它上前去大话,可老周执意要找我,还在门口嚷嚷起来。
“诶,那你等一下,我就来。”
实在没办法,只能是方向手里的早饭碗,抹了下,很不愿的往外走去。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放屁。说我是什么天山得道的大师,能降妖除魔,还善于移形换影等道术变化。最搞笑的是说我能上知五百年,下晓五百年。
我最后算是搞清楚了,咱这是大师兄了!什么能耐都长了,是就一猴!
“这又什么事了?”
“还是郝老板那事!”
“我什么况,老周你天天就在我边上,能不清楚吗?”
“诶呀,胡老弟啊,我也是这么说来者,可是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啊!说只要你愿意上门,价钱什么的都好说!”
一提到这位郝老板,我就忍不住想骂人。一个糟老头子,五十几岁,地拉毯子的高还地中海!一张脸就是个菜场似的,什么绿豆眼、酒糟鼻,是怎么看怎么膈应人!
可以说我就没见过比他更难看的人!可他因为有几个糟钱,还就觉良好,大摇大摆的样子,还见人就问候人老母,什么玩意儿啊!
“我都说了,除了看相算命,别的什么都不接手。再说就那样的人,你理他干嘛!”
都说这远亲不如近邻,所以我特别不愿意和老周闹意见。可就因为这个姓郝的,我们几乎到了见面就吵,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早晨开门都让珠珠去了。
不过我看老周今天,这面也不好,两黑眼圈整的跟个大熊猫样,一八几的大高个,这会儿就跟活了,猫着腰窝着背,那样子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
“哎呀,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说啊!”
认识大半年了,也没见他这模样过。但就这样,他还抓耳挠腮的半天,之说了一句可是。
“这,我都不好意说!”
“能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自家兄弟,有什么直说。”
“这都是我的糊涂债啊!”
老周说着,一把将我拉到了他店里,看看外面没人跟着,就开始说起当年的事。
那是八十年代的事了,当年老周才十四五。自己爹娘是种枣树的,国家特供的那种,因此家里有几个钱。而他为人爽快大方,所以村前村后的小小子们,就都他爷。
那年夏天,他和哥们一起去山上抓知了,结果看到了人家小姑娘洗澡。这事在当地,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这事关一小姑娘的清白!
而他为了哥们义气,也就没把同伴也看到的事说出去,之说是自己看。于是小小年纪,他就这样和人家小姑娘结了婚。
但毕竟那个会儿年纪小,不懂事,有了媳妇儿也天天往外野,啥事都不知道。可人家小姑娘,那可是以后有过事的人。
在老周还没来得及播种前,他那小媳妇就跟人爬墙了。结果也就可想而知,在一次早回来时,这事就被他撞了个正着。
但最可气的是,和自己媳妇爬墙的,就是当时的那个哥们!而他,就是那个里外不是人的。
“这和那个郝老板有什么关系?”
当我听到这里,觉真有些哭笑不得了。说是替他人作嫁裳?这话就应该令堂的带绿帽子当乌王八!
“有,关系大了!”
老周说到这里时,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别说有多难的委屈样。
“我当时也就一时气愤,就,就……”
“就杀人了?“
“不是,我就是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