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大厅议事,雪儿也过来,开始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听,二老不知来何意,但墨麟也没有开口说明的意思,只好完全当不在,就几件小事半个时辰已安排完毕,这时墨麟才笑着对二老开口道:“雪儿有事要禀明二老。”说完也是一旁坐下看着。
两位长者皆是笑脸相向说道:“雪儿姑娘有事请讲。”
雪儿点了下头,起说道:“我想要做这里的当家不知二老可否愿意?”
二老都知道雪儿心思缜,怀天下,论能力别说做这个当家,就是中原的皇都绰绰有余,但此时突然这样开口,也一时竟被噎住。
墨麟只听昨天说要亲自来安排,也没有想到竟开口就要当家,也一时愣住,呆愣的看着雪儿,只见雪儿出玉手,皱眉算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只要六天的权利即可。”
李延宗试探的问道:“不知姑娘要这当家之职可有何深意?”
雪儿说道:“此是天机,觉不可泄,还请舅舅先不要问,六天后自会知晓。”
齐昌贵见雪儿说的慎重,当下打定主意,说道:“那就请姑娘你来做着这当家。”
雪儿又问道:“咱们镖局对违反命令者最严厉的罚是什么。”
齐昌贵说道:“三刀六眼,首异。”
雪儿点头:“我做了这当家,二老可也得听从我的调遣,不得有半分违拗”
齐昌贵和李延宗说道:“那是自然。”
雪儿又指了指一张虎皮椅子说道:“命令是在那里下达的吧?”俩人俱是点头。
雪儿站起来走到虎皮椅上坐了,出一支令箭扔到地上,里冷冷的说道:“请齐老英雄半个时辰聚集起本局所有尚未差出的兄弟,堂主于厅集合。”齐昌贵躬行礼,捡起令箭领了命,转出了厅门。
李延宗见雪儿上来一下就指挥上了齐昌贵也觉凛然,不自觉的走到平时他的位子上,恭敬站立表严肃。
墨麟见舅舅都恭敬的站在那,自己也不能再坐着,走到他这几天站立的位置上,了脊梁威武站好,雪儿眼并不看他们,只将眼看出厅堂大门,子却是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时候不大就听得院,有人急急跑来的脚步声,大厅里也有堂主进来,见当家位上坐着雪儿都是一愣,但谁也没有讲话只在平时自己的位置上恭敬站立。半个时辰未到齐昌贵回来令,双手抱拳道:“回当家的,人已集合完毕,除了派出的两队人马外,现在家有二十八位堂主,二百六十六位军士。”
雪儿点头,将令箭放回,说道:“老英雄辛苦,一旁听候调遣。”
齐昌贵点头称“是”,可一下又不知该往何站立,猛然记起大哥在时自己站的的位置,迈步走了过去,也是恭敬站好。却见二十八位堂主一起跪倒异口同声喊道:“属下等参见当家。”声音洪亮震耳聋。
雪儿摆手:“诸位免礼”
堂主们又都站起来低头等着差遣。只听雪儿开口道:“非常事当行非常令,今日起我坐上这当家之位,就请诸位兄弟勤力谨慎,如有推懒延误者,只有一个字,杀!”
说出这个杀字来满厅竟似起了回声,震得堂主们耳轰轰作响,所有人皆是肃然起敬,全部抱拳道:“是”
雪儿出一支令箭扔在地上,里说道:“李延宗听令。”
李延宗上前抱拳,雪儿道:“着你带领五位堂主及五十名兵士,分头前往镇中各个纺织作坊,将所有纺的布匹一并买下,用马车全部运到金沙江畔。”
李延宗俯拾起令牌答道:“延宗接令。”
雪儿又问道:“可有不明?”
李延宗答道:“没有”
雪儿道:“好,所有布匹午时前必须运到岸边,延误者,杀!”
李延宗干脆回答:“接令”
说完就从最左面选了五位堂主出去带人分头行事,雪儿拿起桌上的名册看了一眼,里喊道:“欧阳雷,尉迟电两位堂主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