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土司府大门,三人上了马车,雪儿这才吐了一口长气,吩咐车夫直接去金沙江边,又想起司药,黄英告诉已安排金蕊,如意在照顾,这才放心的点头。
从土司家出来墨麟就若有所思的一直盯着雪儿也不说话,雪儿被他盯的难只好开口先问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啊,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墨麟这才接口道:“可是你让我说的啊,别再说我故意刁难。”
雪儿白他一眼,俏脸一扬说:“爱说不说”。
墨麟嘿嘿一笑,连串问道:“那人是谁?你为何要杀了?为何还非得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杀?你后面单独留下和土司夫人都代了啥?”
黄英听墨麟一连串问出这几个问题也是笑出声来,接话道:“姐姐,你就给说说呗,别再把咱这哥哥给闷出病来。”
雪儿这次却没有怪他们啰嗦,反而饶有兴趣的说起来:“起先我预料那土司爷的病时,并没有考虑到会有这么一节,今天我见到土司夫人,就隐隐觉有哪里不对,咱们去给爷治病,那夫人却跟在最后,儿子是娘的心头,倒是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走到爷房门时,被杀的那个人正从一边的房里出来,却被土司夫人摆手给退了回去。我心下便疑虑更深,查看爷的病时,发现那爷头发稀疏,面枯黄,就断定不是事先预料的那些,还有个阳衰枯之症。”
雪儿说道这里停了下来,墨麟以为又在卖关子,却不料雪儿转头问黄英:“你书里可有叙述这阳衰枯之症?”
黄英点了点头说:“有,我也看明白了。”
“那你说与哥哥听听。”雪儿吩咐。
黄英面红,扭半天开不了口,雪儿将脸一沉训黄英道:“你这样扭扭,日后怎做得了与人瞧病的郎中!现在只让你说给哥哥听你都开不了口,日后又怎么说给别人听!”
墨麟见雪儿拉下脸训黄英,知道黄英脸皮薄,怕脸上挂不住,就想打圆场,却被雪儿将耳朵揪住,无奈只好住,和雪儿一起看着黄英。
黄英挨了训也就将心一横说道:“这阳衰枯之症,是因为房事不当造的。主要因是在房事时子力强于男子,就像……,就像一盆水将一把火浇灭了一样,这样就会使男人招架不住,得了这个病的男人一般每天都是觉有什么危险将来,又觉自己快要死去,所以终日显得忧心忡忡。”雪儿和墨麟听说完,怕再脸红就都将目移开不再看。
雪儿继续说道:“我查出这事来也觉得奇怪,这事一般来说有两种况,妹妹说的只是这里面普通的一种,但是土司爷是没有亲的,这种况不存在。另一种况是有妖或者是人在修炼些歪门的采阳补的道法,土司府守卫森严妖又是不可能,只能是有人在修炼邪法,这个想法一断定,我就想到了那个被土司夫人止住的人。”墨麟和黄英都点了点头。
黄英问道:“姐姐,你是说那爷是被那人所害?”
雪儿道:“开始不是,那人是爷的舅家表妹,也就是土司夫人哥哥家的儿,应该是先和那终南山的恶道私通了,又学了那采阳补之法,才又使出术勾引的表哥与合,骗取表哥的元阳。那爷本来就有先天不足之症,哪能架得住他那邪表妹的,所以体就一日不如一日。”
墨麟听到这里叹了口气,“你杀也就罢了,为何非得在咱们眼皮底下呢?差点吓坏黄英。”
雪儿继续说“那人既然修炼这采阳补之法,就肯定还学了些其它道法,我一怕那凡人士兵本制不住,二怕喊姑母救命,弄得士兵不敢下手,就暗用仙法将的本事封住,咱们又不能出去,也只好将杀死在院子里了。”
墨麟说:“怪不得说话不多,临死也只是喊‘师傅,师傅快来救’其他的也没喊出来,现在明白也是你封住的本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