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夫人停下来看着雪儿,雪儿明白就对夫人说:“夫人你尽管说,我这里没有忌讳”
夫人点头接着说:“我说的这种强壮不是那真正意义上的强壮,是指男人的那种强壮,我做母亲的自是看在眼里,就对爷边的丫环下了死令,每天只允许白天过去照顾爷,晚上是绝对不允许丫环私进爷的屋门。”
“随着爷吃下的仙丹越来越多,爷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我正愁着怎么和老爷商量这事呢,那恶道又来献计说,爷的病也是边没有人所致。于是我和老爷再向他请教,他推算了爷的八字后说,竹韵以后可以做爷的夫人”。
“我和老爷商量过几次,也觉得日后爷娶竹韵,也与我们土司府招亲的原则不违背,于是就带了竹韵前来。”
说到这里土司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竹韵那孩子我也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小时候聪明伶俐,乖巧可人。没想到府的第三天,便一改温淑惠的样子,完全如妇般换了心智。终于在一天夜里跑进了表哥的房,勾引表哥行了那苟合之事”。
“第二天我们得知了此事以后,震惊之余还有些欣,但也不能放手由着俩孩子胡来,就训斥了他俩。可他们白天还好,一到夜间就完全改变了心。我暗中派人听取动静,发现从每晚的三次两次,慢慢的变五次,七次。心里登时害怕起来。但为了名声还不能将刚进府的竹韵赶走,后来又转念想到,如果竹韵能怀上孩子也是件好事,虽然还未大婚,但是若真能怀上孩子再补办婚礼那也不迟。就对他俩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后来我渐渐的发现,爷是越来越疲惫不堪,而竹韵却是越来越滋润奋,终于有一日,那恶道去后院看爷,却是走进了竹韵的房间,我派去的一个婆子,在他们窗子底下听了他们苟且之后的谈话。过来向我禀告,我这才得知,原来那竹韵两年前已去终南山修道,这个金丞便是他的师父。”
说道这里夫人再也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雪儿听得不忍,拿一块脸的布子过去递给夫人,夫人稍微稳了下心神又哽咽的说道:“从他们的话里,婆子还听到他们说什么采补阳,采阳补的修炼之法。我便登时大怒,金丞一走便带了两个士兵想要抓了竹韵,先把关起来。却不料那竹韵甚是厉害,竟三下两下把我带去的士兵的脖子给扭断杀了”。
“我和老爷顿时没了主意,也曾质问那恶道,他却说我儿子命该如此,如果死了就过继我的侄儿即位土司。尽管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天不如一天的卧床不起,却是毫无一点弥补和挽救的办法。打量着儿子眼看就要撒手西去,也就将一颗私心转移到日后培养侄儿即位的事上。我对不起我苦命的儿子啊”!说到这里土司夫人嚎啕的大哭了起来。土司也是摇头垂泪,雪儿急忙过去抱住夫人,墨麟却是一掌将一张檀木的长几拍掉了一角。
土司夫人哭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哭声,拿手巾了脸颊,突然突然跪倒在雪儿的面前开口说道:“姑娘,那天我见你制住竹韵的本事,让我们的士兵在院子里杀了,我就知道你和这位爷,绝不是这凡间之人,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和老爷,彻底摆脱了那恶道的束缚。”说完抬头迫切的看着雪儿。
雪儿急忙站起来手将夫人搀起。盯着的眼睛说道:“请夫人放心,我已派人前去捉拿金丞,过一会就让你看我怎么收拾那恶道。”
夫人听了雪儿这话,脸上这才一丝欣闪过。走回去坐了又转头问土司道:“你将我囚不让我亲手照顾儿子,他现在咋样了?”
土司不好意思的说道:“正如他们来时说的那样,已可以下地走路了。”土司夫人脸上这才将愁容去掉了大半,也端起茶来喝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