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枫笑道:“左兄说哪里话,要说起来,我也有过错,你我都太逞强好胜了些!”
左人龙叹道:“都怪我误听了燕九公及朱奇之言,现在想起来,不胜汗!”
海枫冷冷一笑道:“果然是这两个老儿,这就难怪了!”
天山之星左人龙问故,海枫遂把与朱奇结仇过,大致说了一遍,左人龙恨恨地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却谎言骗我,说是基于道义,太可恨了!”
海枫和左人龙这一接近攀谈,彼此都不生有无限好,更因为他们彼此敬佩,神已久,是故虽只是三言两语,却已显得异常亲切了!
江海枫又把自己为燕九公因的一段过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起紫玲的名字。
左人龙听得更惊异了,等到海枫说完之后,左人龙愤愤的道:“这两个老儿,竟敢如此横行,所幸你没有因而丧生,否则真是令人叹息!”
说到此又冷笑道:“从今以后,我们乃是一路之人,看看他们还能怎样!”
江海枫不由高兴地笑了起来,道:“左兄果能如此,实在令人钦佩,现在天时已晚,如不弃,可否同至居一行,你我畅谈一夜如何?”
黑龙翔一提,心中一动,急道:“黑兄此言有何所据?”黑龙翔轻轻咳了两声道:“区区对土木之学,曾不过一番功夫,虽不敢自夸有何就,但一般的机关建筑简了解。近日兄弟默察,觉出古陵与避秦庄的建筑,似出一人之手,而且有道相通。”
此言一出,群雄无不骇然,这批人俱是老江湖了,目都极犀锐,细想之下,深觉此种推断合理,因为避秦庄就在古陵的侧面,二者若以地道相连,确然费了不的工夫。
黑龙翔又道:“咱们此番不远千里来至太行,自然,都是为了藏宝。但按兄弟推断,藏宝只怕已避秦庄之手。同时兄弟还可断言,避秦庄的首脑人,就是晋王当年的门下客。”
谢一飞与张南来山较久,把近日来所之事。细想思忖,俱觉推断颇为清理。互看了一眼。
谢—飞开言道:“避秦庄占天时地利,取得藏宝大有可能,只是他既取得藏宝,何用再至谷争夺。”
张南道:“是啊,他们不必出面争夺。更犯不上与全体武林上的人为敌,用那些毒来突袭我等。”
黑龙翔一叹道:“人之念无尽,他们既取富可敌国的财宝,又有一不可轻侮的势力,自然便不甘寂寞,妄图独霸江湖。
谢清文不以为然地笑道:“此等随口推断之言,兄弟难以苟同,我看避秦庄的人未必见得就是古陵一派。”
黑龙翔长吁了一口气道:“但愿兄弟所言并非事实。”说着拱了拱手道:“兄弟得先行一步,就此告别。”
说罢,他领着郑仲虎大步行去。
谢清文嘿嘿冷笑道:“黑龙翔妄图领袖江湖,是以故作惊人之语,其实这种话只可骗骗三岁孩,岂能瞒得了老夫?”
张二嫂心直口快,接道:“咱们无故在谷遭到毒袭击,此事决非无困,咱们倒不可不防着点。”
谢清文朗声一笑道:“老夫一时大意,误为宵小所算,我不信区区一个五毒帮便能把咱们怎样。”
几人谈论之际,只见白骨教主姚寒笙缓缓行来,远远便拱手道:“且喜几位都已脱险,兄弟深为庆幸。”
谢清文因他在谷之时,率先向敌方投降,心中甚是不齿,冷冷哼了一声,竟不为礼。姚寒笙亦不介意,森森一笑道:“司马温嘱兄弟传言,问问谢兄所商定之事是否继续有效?”
谢清文极不屑地道:“事已过去,兄弟不愿提那事了。”
姚寒笙神一笑道:“事并未过去,还谢兄三思之后谋定。”
谢清文乃是贪婪之人.不油然而生贪念,便故作不悦道:“避秦庄既有意合作,主人为何不来?”
姚寒笙狡之人,已猜对方的心意,隧道:“当时避秦庄自顾不暇,哪有时间顾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