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文随风转舵道:“如此说来司马温不是有意失约了?”
姚寒笙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兄弟得以脱离秘谷,还亏了避秦庄呢。”
张二幄冷笑道:“当时你是经红灯指引才行脱离秘谷的,怎说是避秦庄之力?”
姚寒笙强颜直:“识时务者为俊杰,兄弟当时觉得逞那匹夫之勇,于事有损无益,是以姑且依着他们的话做了。尚幸一出洞口,便得着避秦庄的援引,亦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张二嫂满腹怀疑,道:“如此说来古陵与避秦庄是两回事了?”
姚寒笙朗声一笑道:“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谢清文思忖有顷道:“姚兄此来是受司马温之托了。”
姚筹笙点头道:“司马兄托兄弟传言,贵派与张门托他办理之事,如今已有眉目了。”谢请文闻爱子已有消息,急问道:“姚兄此话当真吗?”
姚寒笙冷笑道:“兄弟受人之托,他怎么讲,我怎么说。有没有此事.你们且问他便知晓了。”
谢清文扭脸对张二嫂道:“走,咱们这就去避秦庄。”
张二嫂得知爱女已有消息,早已等待不及,闻言当先而行道:“此去避秦庄不远,料他也不敢哄骗咱们。”
姚寒笙拱了拱手道:“兄弟话己传到,告辞了。”
他疾奔而去。
谢清文停下脚步道:“且慢,咱们与避秦庄素无深交,此去不得不防,不如先回去,从长计议。”
张南随声附和道:“门主言之有理,无论如何咱们总得先有个准备,以防万一。”
张二嫂虽然急于要见爱女,但细想之下,果觉事情绝不如此简单,所以并来固执非去不可。
一行人折回了头,重又朝金陵谢家的行坛行会。
再说陆文飞与弄玉、采繁二婢同练那几招破解銮刀剑法,起先还不觉怎样,练了十几遍后,脑际突然灵光一现,立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几个式子,意与白胡子大叔所教几招剑法相同,他这一悟彻,不知不觉间,剑势已起变化,竟将剑招的精微显露无遗。
二婢见后大感惊异,脸上齐露惊容。
陆文飞剑式一收道:“谢二位姐姐的指点,在下已经会了。”
二婢原先是奉命尽一夜之功,教会陆文飞的剑式,想不到他只费了半个更次的时间便学会了,俱都大感意外,弄玉抢先行入房内禀报,门内传出燕山宫主的嗓音道:“要他来见我。”
采繁朝陆文飞一呶嘴,抢前一步掀起竹帘。
陆文飞跨步行入,只见燕山宫主端坐椅子之上,身侧立了一位锦衣古奇者看。
燕山宫主朝他微微一笑道:“难为你了。”随即一指古奇老者道:“此位犹老前辈。”陆文飞抱拳一揖道:“见过犹老前辈。”
古奇老着微微颔首道:“不用多礼。”
神态甚是傲慢。倩娘说:“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先把人选了,他是魔尊的徒弟,除了圣姑又有哪个敢管他,后来才对我说,他见过我一次便喜欢上了我,只是我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他了。”
雪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道:“你们魔界选圣女是第一位的,他选了你又能阻止什么?”
倩娘苦笑了下说:“圣女都是处女之身,不是处女的根本没有资格,十二岁那年,他看上了我,选完圣女的当天晚上,他装着喝醉了酒跑到我的住处,将我扛了就走,扛回去便将我破了身。”
雪儿哦了一声说道:“他还真是个愣种情种,这样一来你就不会被选成圣女来做祭品了,后来呢?”
“后来左右掌使将这事告发给了魔尊,就将他拉倒祭台下面捆在柱子上,抽了二十鞭子。”倩娘苦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