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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鸾凤之女

墨麟拎着凝碧也打算跟着雪儿痛快开杀,没想到自己一招没出只是看了一场舞蹈,瞧着雪儿才用了五式法就已将魔兵灭去大半,刚想开口称赞却听见了半空中的箫声悠扬。

又过了七八天,冰正在房中看文字,只听得在院外说道:“老爷来了。”嗔怪他骄满,随口答道:“回他罢,你说我不在家!”不意便幅中,跟着两个极鲜俊秀的小子,已到面前。于冰忙取大服要穿,摆手道:“不必!”也就不穿了,相让坐下道:“忝系房东,连日叙之至!皆因太师严大人时刻相招,又兼各部院儿絮咕,把个于弄得无一刻闲暇。前日匆匆一面,也没有问年兄青年多。”“十九岁了。”

“好!”又道:“年兄八自然是好的了,不知也学过古作没有?”“二者俱无一。”“弟所往来者,仕宦人多,读书人。年兄是中会的人,自然与他们有识,不知此刻都中能古作者谁为第一。”

“人以类聚,以群分。晚生和瞽者一般,海名士谁肯下于我?况自都,从不出门,未敢妄举。”龙文将膝一拍道:“咳!”于冰道:“老先生谆谆以古作是求,未知何意?”罗龙文道:“如今通政使赵大人文华,新授了工部侍郎,他止有一个公子,讳思义,字龙岩,今年二十岁,赵大人爱得了不得,凡事无不从其所。这公子酒上倒不听得,专在名誉上用意。本月二十九日,是他的诞辰,定要做个整寿。九卿科道,已有了二三十位与他送屏,他又动了个念头,要求严太师与他编寿文,做轴悬挂起来,夸耀夸耀,烦都堂王大人道达了几次。大师与大人最好,面上却不过,着幕宾并门下走动的人做了十几篇,下是嫌誉扬太过,就是嫌失于寒酸,总不象他的体局口气,目下催他们另做。我听了这个风声,急寻人做一篇,设或中他的目孔,于我便大有荣。”

笑道:“凡人到耄耋期颐之年,有些嘉言懿行,亲朋方制锦相祝,那有个二十岁就做整寿的道理?”“如今是这样时势,年兄倒不必管他;只是刻下无其人奈何!”“自宰相公侯以及于庶人,名位虽有尊卑,而祝寿文词,写来写人,不过是几句通套誉扬话,倒极难出。这二十岁人题目既新,看来见好还不难。”龙文笑道:“你也体要看得太容易了!太师府中,各样人才俱有,今我采访到外边来,其难可想而知!”

“就这止用太师分,与一二十岁同寅于侄下笔就是了。”“大概作家通知此意,只讲到行文便大有差别;年兄既如此说,何不做一篇领教?”

“如老先生眼前乏人,晚生即做一篇呈览。”龙文道:“极好!但是离他寿日,止有五天,须在一两大做便,才好早些定规。“干冰道“何用一两天!”于是取过一两张竹纸来,提笔就写。顷刻而就,送与龙文过目。龙文心里说道:“这娃子倒敏捷,不知胡说些什么在上面。”接过来一看,见字迹潇洒,笔力甚是遒劲。看寿文道:

客有为司空长男龙岩世兄寿者,征言于余,问其年则仅二十也。

时座有齿高爵尊者,私询于余,曰:“古者八十始称寿,谓之开秩,前此未足寿也。礼三十曰壮有室。今龙岩之齿甫壮矣!律之以礼,不得以寿称也,明甚!且人子之事亲也,恒言不称老i闻司空赵公年仅四十有五,龙岩二十而称寿,无乃未揆于礼乎?”曰:“余之寿之也,信其人非信其年也。”诸公曰:“请述龙岩之可信者。”曰:“余之信之者,又非独于其人,于其人之友信之,所以深信于其人也。”诸公曰:“因友以信其人,亦有说乎?”曰:“说在《小雅》之诗矣。《小雅》自《鹿鸣》而下,《湛》而上,凡二十有二章,其中如《伐木》之燕朋友。《南咳》、《白华》之事亲,悉载焉。盖上古之世,朋友辑睦,贤才众多,相与讲明孝弟之谊,以事其君亲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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