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的是谁呢?一看就不是这个大嫂子,大嫂子长的银盆大脸,高高大大。而这个相片里的瘦瘦的,扎着长长的马尾,眼睛黑黑的,脸白白的,一脸清纯,很像八七版《红梦》里的林黛玉。
皮皮有些艳羡的说:估计是他的初人,这么好的一对儿,男的帅的,当然不了夫妻了,太完了嘛不符合这不完的世间哲学。想我和杰这样还差不多,他小白脸,我汉子,嘿嘿。
院子里太了,有月有花,皮皮再也不能呆在屋里了。把灯关了悄悄的来到了院子里,走到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着迷的仰脸看它的槐花,吸它的槐花香,那一刻真的相信有槐花仙子。
皮皮在月里又拿出刚才捡到的那几张照片看,越看越觉得照片里的一对儿好看,也更想知道这个孩是谁?忽然又想起了里的槐花,难道就是槐花?
这时风轻轻的把槐树晃了晃,于是树上的槐叶和槐花便“唰唰拉拉”的唱起来,地上被月筛的疏疏离离斑斑点点的影子也轻轻的摇曳起来,像梦一样的。一时间所有好的唐诗宋词句子一脑的往边挤,可就是咏不出一句形的,叹了一口气说:“书到用时方很啊,早知道上学时好好背书了,也不会关键时候对着良辰景无奈何了。嘻嘻”
“月下,树影旁,夜为伴,寂静迷惘。清间,斜风外,蛩声作邻,冷清孤独。”
皮皮吃惊的顺着声音看去——大哥站在院子南边的一堆竹子下。
他可能洗了澡,换上了一件白衬衫,下面是一条月白休闲裤,夜里月影下,人就是一袭白——像聊斋里的貌书生。
可是他何以这么“寂静迷惘,冷清孤独呢”?“想槐花了吗?”发现自己竟然脱口而出这句话。
“谁?”这时他发现了倚在树下的人,就张的低喝一声。
皮皮不得不走出来小声说:“是我,大哥,我睡不着,在院子里欣赏月景呢,城里的月可没这里的,上有月下有树还有——竹——还有——大哥的诗句。嘻嘻。”
他朝走过来害的小声说:“啥呀,我随口念出来的,我姑妄念之,你就姑妄听之吧。”
皮皮却一眨眼挑衅的说:“不会是纯‘姑妄言’吧,我怎么听出里面的心酸思念来了呢?”
他张的笑了,站在离皮皮两步之遥的槐树下压低嗓子说:“可别胡说,没有的事。”
皮皮干脆拿出那几张相片冲他一摇说:“里面的一对佳人可是恩爱的很呐。”
他一看脸徒地变了,惊恐的出肃杀之气,一个箭步走上来手就夺,皮皮轻轻一闪,把相片藏到了后,他不敢再上来抢了,毕竟他是大伯哥,得避嫌的。但他马上乞求的说:“别闹了皮皮,把相片给我,你从哪弄到的?我早找不到了呀。”
皮皮背着手挑衅的笑着说:“你跟我说相片里的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我就还给你,要不然我明天就在饭桌上拿出来问全家人是谁。”
他彻底吓坏了,一叠声的说:“我说我说。”
“就是槐花,是——我妹妹。”
“槐花?妹妹?我没听杰说过你家还有一个姊妹呀?”皮皮楞吃惊。
他为难的说:“那是因为——因为死了,死了的人还提干嘛。”
“是多大死的?怎么死的?怎么杰从来没跟我说过?而你为什么又那么怕谁看见这张相片?好像家里人也不愿意提?”皮皮一连串的问。
他还是为难的说:“死了的人提干嘛。”
皮皮觉得这里面远远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况且相片里俩人亲的样子也绝不是兄妹之。就一晃相片说:“那这几张相片就留在我这吧,我还没看够。”说罢转往屋里跑。帅只有在院子里捶跺脚。
到了屋里怎么翻腾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新奇和窥探,想大哥和他的这个“妹妹”肯定有故事,而且还是有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