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疑,就进来一个男警员,故意代了他一些琐事,趁机观察他的神。他一进来就四的看,当我代他事的时候他还拿眼角不停的瞟,还暗暗的皱着鼻头嗅来嗅去。
我就问他是不是闻到我屋里有一种很浓的香味,他不敢回答,我就笑笑说:‘别怕,我就是今天换了一个牌子的化妆品,是不是味很大呀?’
他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说:‘嗯,味是很大,还很怪,好像一子死尸味。’
我听了后脊梁骨的发寒,他却说者无心,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了。他一走,我真的觉得我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尸体,那个尸体还是活的。我就发了,就借故离开办公室,可是我还觉那个尸体跟着我,我就问别人,是否闻到我上有香味,都说有,我心里的,更可怕的是,随着日头落下去,我不但觉到我屋里有人,我还亲眼看到一个穿紫旗袍的人在我的办公室里忽隐忽现……“天呀,真的呀,一会有一会没有,一会在这一会在那……”神惊恐的对我指这指那。
“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我快疯了,我不敢回家,我怕把‘尸体’带回家。我家里有个五岁的孩子还有个七十多岁的,我不敢回家我不敢回家啊。”
“妹妹,你知道的,我不信鬼神,我不听你的奉劝,可是我真怕了,我这回真怕了,你一定要帮我,你一定有办法。”
我拉起来说:“姐,你什么也别说了,你回家吧,这事给我了。”然后我又对着房间的一个角落说:“太太,我知道是你,这个姐姐冒犯了你,是的错,但是你也别缠磨,这事我来当中间人,咱们好好谈谈好吧。”
我看到了千叶怨毒的眼睛,对着我眨了一下,然后我跟警说:“你先回家吧,随时听我的电话。”
明显不太相信我的话,对我迟疑了一下,我跟挥挥手说:“你听我的,回家吧,我跟太太单独谈,放心好了,太太不会跟你缠磨的。”
“太太,屋子里就剩我们俩了,您说吧要怎么样?”我对着空屋子说。
千叶的脸从办公桌子上一面小镜子里出来,瞪着红的眼睛,样子凶残恐怖。先是“哼哼哼”冷笑几声说:“死定了。”
我忙:“太太,不要,我让把您那些私藏还给您不就是了,我知道太太您从不害人的。”
镜子里的又是冷笑了一下说:“我是从来不害人,可是难免被别人害呀。”
“太太,太太,您是个贵人,是个有份的人,怎么能跟我们凡人计较呢,我让把您那些珠宝原封不动的给您埋到老地方去,绝对不会一丝一毫,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吧。”我张的上冷汗直流。
“自作孽不可活。”
我扑到镜子旁,镜子里就只剩我自己了。
“独一,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我气吁吁的把吕警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也唏嘘:“嗬,可真摊上大事了,哼,这回让他们那些只相信科学不相信鬼神的家伙尝试一下斗鬼的乐趣吧。哈哈,这可是把自己的命当枪在腰带上了。”
我焦急的说:“哎呦我的孩子,你就别说风凉话了,那个警可是个刚直不阿,兢兢业业的好警察,这样的人如今都快绝种了,咱可得留个种儿。”
“姐,你知道,他们这种人最拿我们鬼不当鬼,我们鬼也想让敬畏一回,咱看笑话吧就。”独一嘻嘻哈哈的说。
“找打吧你,赶好好的帮我想主意,不然我翻脸了不管你的事了。”我佯努。
“姐姐姐,姐姐姐,这你可不能撒手啊,实在这事我不了手啊,怎么能动的私藏呢,那可是跟的鬼命一样重啊,你说能放过吗?”
“可是送回去不就是了吗?”
他哼了一下说:“有这么简单吗,就算又给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也要给点看看,不然以后的人都去的私藏怎么办,更何况还铲平了的宅院,这事你我能管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