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肩说:“罚他个屁,上鬼的事就不要按常理分析了,因为鬼特么的就不按套路出牌,咱也就跟死猪不怕开水烫。现在嘛,最重要的是你跟我上街。”
“啊,上街干嘛?”张的问。
“吃早饭。”
梅城的皮蛋瘦粥很好喝,江米粽子也好吃,我大口吃粽子大口喝粥,吕警不耐烦的看着我,吃了饭我要付钱,然后又提出去划船,心事重重的跟着我走,在湖中央实在憋不住了说:“你这到底玩的什么把戏,我这么跟你瞎逛,局里来抓我怎么办?”
我眼睛一瞪:可不是,如今可是“畏罪潜逃”人员啊。就结结的说:“那,那赶回家吧。”
“不会吧,我们就这么整天呆在这鬼窝里装鬼啊?”呆在这白天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不见阳的屋子里又实在憋不住了向我吼。
我不干了,睚眦必报的回:“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好不好,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待着回警局上班去呀,谁你跟我了。嗬,我住这里是因为谁呀,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回我老家了,还不是被你连累着躲在这里过见不得人的日子啊。”
的火气被我这一顿抢白霎时浇灭,一贯训惯了下属,一下子不知道遇到这况该怎么办了,就脸红的嗫嚅了好一会嘟囔:“是啊,是我连累了你,你别生气了,回头我补偿你。”
我扑哧一笑说:“本来不准备早告诉你,但是看你这急脾气憋不住就跟你吧,再过两天就是红里的鬼头子千叶跟的姘头幽会的日子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虚而打的部了,此刻的部有些张,我这趁虚而,到时候你看我的吧,我要这个老鬼看看我的手段。”
“那个老吴怎么办?”秦独一冷不丁问。
我又磕住了,对了那个老吴怎么办,他可是个比藏獒还忠诚的看门鬼,太太不在家他能放我进去吗?我啊啊起来:“那那那怎么办呢,我可把那个老卡西莫多给忘了,你说独一,怎么办?”
独一静静的说:“我把他引开。”
我担心的问:“可是独一你伤还没完全好,你怎么把他引开呢,你会不会有危险啊?”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我只希你能见到诗妹,把我这封信带给,败在此一举了,我累了,撑不下去了。”他轻轻的说。
我一阵心酸,动的说:“你别这样独一,既然你爱爱你,就会穿越一切障碍,更何况有我这个人帮你,你放心吧,后天我死也要见到诗妹,你的信我一定带到。”
“姐,毕竟那个千叶给手下那些可怜的鬼洗了脑,们都像手里的泥,令随便,也甘心被塑造出任何形象,要令后院起火很难的,你得小心。”独一担忧的说。
我听了也忧愁的说:“那当然,不过咱先救出诗妹再说吧,我真是奇怪了,到底给诗妹灌输了怎么样的思想呢?能令这么痴的一个子甘愿狠心拒绝的爱人而去做不耻之事?”
独一突然发狂了:“心里一定藏着大苦,大悲、在那个无耻的千叶手下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都是无可奈何,都是因为——爱我,一定是为了爱我……你不许对有任何的不洁想法——”
吕警吓得跳出好远直的立在那了,我却慢慢的走近他,手抚着他的头,把他的头轻轻的搁到我口,亲亲的说:“弟弟,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对那么圣洁那么善良的一个才子有一丝一毫的亵渎呢,我是疑,我是心疼,也许你说的对,做这一切本就是为了你。”
“姐,也许是这次伤吧,我觉得我真的心力瘁了,我这些天总是想,诗妹如果是为了我才做这折磨自己的事,那么我死了是不是就不在在这里苦了呢?姐,我想好了,要么我们一起逃出这里,要么我死,我从来没有这么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