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又从外面找儿子回来,听到在里屋打电话,声音很小听不清说的啥,他就进屋去听,谁知一看到他进来就立即把电话挂了,眼神里出惊慌和厌烦。他就问跟谁打电话,是不是有儿子的消息了,忙摇头否认,然后就走出去了说是做饭,他这才看到这些天头不梳脸不洗的居然焕然一新,头发洗了,眉修了,整个人也陡然一变,神大好了,与整天恍恍惚惚哭哭啼啼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就吃惊如果不是儿子有消息了能有什么事令这么开心呢?他就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却不耐烦的说什么事也没发生,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夜里他睡不着,也来回在床上翻,还不时的看他睡没睡着,明显是想他赶睡着,他就当真打起了呼噜。听到呼噜声马上翻过小声着他又推推他的子,他呼噜打的更响了。就如释重负的跳下床,拿起手机去屋外了。
他的下了床,着脚跟到了屋门口,听到急切的声音:“你说你到底在哪里,我明天就去找你,我保证不会让我老公知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又听到说:“啊,这么远,你就不能找个近点的地方见面吗,你放心,除了我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婊子——不要脸的婊子,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他跳出来又恨又怒的劈头盖脸的朝打起来,打够了才想起去夺的手机,却死死的把手机攥在手里不放,最后他死命的掰开的手把手机夺过来去拨刚才那个号码,那个号码关机。
随后任他怎么问都给上了封条般一字不吐,他看着被盛怒的自己打的遍体鳞伤的又心疼后悔,就哭着求到底在干什么,告诉他他不会难为的,铁了心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流泪……
天快亮了,看到哭着睡着了的,他也倦了,一歪头昏睡过去。但是他醒来后却发现不见了,连换洗的服也没带,却把家里那张农行卡拿走了,那是他们全部的积蓄。此后再无踪影。他发疯的找,连们母子一块找,但是几天后儿子被送回来了,仍无音讯。
“我只是想不通到底是再给谁打电话,到底要干什么,又去了哪里呢?我想不通我想不通啊——”他痛苦的低吼着。
我试探着问:“你好好想想,你这些年常年在外打工,在家里是否跟别的人有染呢?”
“不不不,俺媳妇不是这样的人,虽然长得好,可是人老实厚道,连玩笑都不会开,不然也不会——”他顿住了,我知道他说的是那次卖的事。
我就又问:“那平时外地有亲戚吗,常去走亲戚吗?”
“没没没,家本没有外地亲戚,也从来没自己出过远门,我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想到到底在跟谁打电话……”
吕警接过电话说:“你听我说,你当年肯定错怪了,肯定不是当时你想象的在跟野男人勾搭,肯定也是在找你的儿子,至于跟那个男人怎样的关系现在还不确定,但是带着钱独自出去绝对是跟找儿子有关系,我也是一位母亲,一个母亲是不会在儿子丢失后还有心思寻欢作乐的。我判定,是在找儿子的时候遇了难。”
我在旁边点点头。
“嗯嗯,虽然我不知道到底跟那个人有什么易,但是我也认定不是在,可是到底在干什么呀,为啥不跟我说呢——”
他的话又说了回来,他的脑子就纠结在这里了个死疙瘩。
“只要活着,不管在哪里,不管跟谁在一起,看到儿子回来了,都会不顾一切的跑回来看儿子的,你们不知道有多爱俺的儿子……我发了那么多寻人启事,又上电视又上广播,现在是信息时代,不管在哪都该看到我发的消息的,可是没有一丝音信,我就知道不在了,肯定不在了,我现在只想找到的尸体,我活见不了人死一定要见尸……求你们一定帮我找到……”那个男人痛哭流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