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然哼了一声说:“点菜吧,今个你有功。”
汪费为什么请姐姐吃这顿饭呢,他有求于姐姐。
说实话他跟他姐真不像,他是个用很专的人,出国前在大学里有一个朋友,居然在国外几年回来还是这个朋友,可是他在前天晚上见到这个皮肤雪白,材小巧的皮皮一下子被迷住了。当他看到像个折翅的小麻雀一样仓惶又优的倒在了他的车之下,他的心很真实的搐了一下。从来没有过的觉——他对一个孩心疼极了的觉。
在他一路抱着在医院奔走的时刻,不但没一点对肇事司机的谴责言语和怨怼表,看到他满脸大汗居然还故作轻松的劝他别着急,说觉得到只是皮外伤,其实不用拍片的,浪费钱又浪费时间,随便找个诊所包包就好了。
眼看着小上的皮下渗着道都干在了上,用酒洗的时候一定很疼,却故意笑嘻嘻的打岔说不疼,而且更令他动的是当给包扎好伤口后一提起吃,竟然欢呼雀跃起来,好像忘了的有伤,并且一直到吃罢饭都没问他什么,“一个像刚出生的婴孩般纯洁的孩”,他慨。
当送回到家看到老公那副大爷般傲慢的姿态和小肚肠的样子,他很反,也为惋惜,但竟然又有暗暗的窃喜。
当他再见到的朋友小楚的时候觉得高大丰满的个子很蠢,竟然那么厚,一笑起来那口四环素牙很刺眼,就连跟做爱都觉得很没意思……他骂自己:靠,我爱上那个小麻雀了。
他当机立断要和小楚分手。
他自己也奇怪当他跟相爱了五年的小楚提出分手竟然没有一点依之,难道我早就不爱了?他问自己。
可是小楚却发疯了般闹着不肯分手,并且威胁他马上跟结婚,不然就自杀。汪费冷淡的说:“小楚,别太无聊了,你知道这一套搁我这没效,咱们好了五年了,没有爱了还有友、亲,以后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愿意帮你做任何事,为了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除了我这个人我都给你,请你也不要难为我,我真的不爱你了,我爱上别人了。”
然后掉头就走。他下定了决心,如果小楚真要是学韩剧里的怨玩自杀来威胁他,他就请自便,反正他又不是亲手杀了,是自轻自贱自作死,他问心无愧。
谁知几天后,打来电话找他,说要看看他爱上谁了,如果确实比强的话,就退位让贤。汪费心里笑:你说的强不就是漂亮嘛,比你漂亮的姑娘不一抓一大把吗。
于是他就请姐姐帮他在的公司里找个最漂亮的姑娘来,他请们吃大餐。汪然爱打听别人的隐私来娱乐自己,但是对自己家人的事却很马虎,想起这事简单的很,就一口答应了。想不到正好皮皮给打电话,想起皮皮长的虽然没有草芽,但也是个人,就凑合着把弄来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认识,还正在发生“史”,这可不能不管,他这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竟然要追求人家有夫之妇,这不逆天了嘛。
汪费怕姐办难堪,打电话呼呼了好几个朋友来,知道姐姐的喜好,还故意找长的帅的来,原以为这样姐就会不看僧面看佛面的给他面子了。谁知道姐今个充起了柳下惠,对那几个帅哥充耳不闻状,始终拉着一张脸。
他就请他那帮朋友一个一个的给敬酒献殷勤,果然不是真的柳下惠转世,一会儿脸活泛了,但是一活泛话也出来了:“我说费费,今个怎么没小楚来呀,可是好几天不去咱家了,忙吗?”
这边皮皮本能的看了汪费一眼,汪费额头上立刻冒出了汗珠,磕了一下干脆说:“,不来了,我们分手了。”
汪然这回是真的大吃一惊说:“什么?你们谈了好多年了,这马上要结婚了,妈妈都心再哪办酒席呢,怎么说分就分了,这事你说了不算,我得跟爸妈说,你们俩可不是一般的男朋友,都为你流了几次产了,你是禽啊,说分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