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主子我就能改变我奴才的命运,我就能在这个院子里随心所……真是天要补偿我,我越长越漂亮了,由于长期生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我心眼也越来越多,小脑瓜灵活,小油。当然到这个时候已没人敢欺负我了,相反都有些怕我了,因为我已了老爷太太边的红人。太太喜欢我,是因为我勤快,聪颖,善解人意。老爷喜欢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漂亮,还有,我很会讨他喜欢。
比如,伺候他的时候不介意他多看我两眼,多我两下子,他说话还句句都听,还不时的恭维他,还故意在没有人的地方跟他无意见,尤其他趁没人拉我一下子我就红脸吃吃的笑……终于有一天老爷趁房里没人要得到我,我在他又亲又抱不住火焚的突然挣扎开来,哭着说我虽然是个下人,但是我不下贱,我不能随随便便丢了我的儿……
老爷当时就许诺他娶我做小,我却哭着说我怕太太容不下我。他就信誓旦旦的说他是老爷,他还要太太管他不。结果,我了他的姨太太,一个得宠的姨太太,从此人老珠黄的大太太都不在我话下,更何况那些欺负过我的佣人呢,当初欺负我最厉害的他们吓得走的走找我磕头的磕头,我得意极了,我觉得日子如果这样下去生活对我的不公就扯平了。可是正当我的日子如日中天的时候在国外留学的大爷回来了,他一回来大太太就嘚瑟起来了,又是病又是疯的,哭着闹着在这个家里没地位了,如今还不如一只狗……原来这个人心里存了这么多怨气,我都被吓住了。
这个大爷是个孝子,看到我这个当年的小丫头此刻一绫罗满头珠翠的坐在老爷边也然大怒,当着我的面威胁他父亲马上休了我,我去厨房继续烧火或者给他滚蛋……”
“哈哈哈,他骂人的样子都那么好看,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我用眼睛的看着他在心里甜甜的笑。这个出国五六年归来的男人完全脱了当年的稚气,他长了个男人。这个男人太好看了,他不像老爷瘦小猥琐,干枯衰老,他长的像他母亲一样高大,英俊,穿着洋服,一帅气,我就那么爱上了他。也许是觉得自己地位高了,敢爱了吧。
他父亲当然舍不得我,如今他的老命都快丢在我上了,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我就说,爷既然不喜欢我那你就该顺着他,他是你唯一的一个儿子,又是家里的老大,咱们这个家以后就全指他了,你可不能伤他的心。他听了这话激的老泪都流下来了,直夸奖我是大贤大德之人,可是他更不舍得我了。我就说,我也不是真的离开老爷您,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咱们可以另想办法,你看看,咱家虽然富庶,可是就这一宅院是不是——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就一拍双手说,‘嗯,明天我就花钱买一地,另给你建一私宅’……”
“就是那座被吕警铲平了的宅院吗?”我平静的问。
“嗯,和大爷在那里的一段日子是我那活了四十年的人生里最幸福的日子,他多么勇猛啊,又是多么温体贴啊。可是把他追到手我可是费了好多心呀,嘻嘻。”像个一样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在那里你不但了大爷,还疯狂的敛财吧?”
“是的,我是穷怕的了,我害怕再过从前那任人宰割的日子,我觉得抓住钱才安全,只要有了足够的钱,就算有一天老爷走了,大爷娶了亲不再爱我了,我照样过富足日子。”
“那你为什么要把老爷害死呢?”我终于走进了这个神的红故事里,跟着主角一步步迈向百年前的时隧道里。
“我没有害老爷,是老爷自己气死的,他那天听到风声,故意来查看,当他果真看到我和大爷缠绵在一起时登时气的说不出话了,我和大爷惊得只顾逃跑,就扔下了他在地板上断了气。这一点老吴亲眼看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