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这里一个个的版本都是猜测罢了吗?那后来大爷怎么死了,有传言说他疯了,被你疯的。大太太呢又把你从红里彻底赶出去了,是吗?还有,你又是怎么死的呢?这该不会也是猜测吧?”我觉得这跟哪个版本的容都不符,包括秦独一的说法。我就更兴趣了。
“呵呵,后人就这么传言吗?那么传言跟事实的差别可太大了呀。老爷死在了我的私宅里,当然惊动了整个梅镇,那时候这里还是一个镇。太太也捶顿足的咒骂我,他们家族的头面人也要弹劾我,还要我腚从我的宅子里滚出去。大爷当然拼命了保护我,他说他父亲是衰老所致的自然死亡,不信可以送医院解剖。这在当时可是个耸人听闻的事,他是留学生,大家都对他敬畏三分,再加上他是这个家里的长子,死的是他的父亲,他不追究谁还做这个坏人呢,这件事就这么给他压下去了。
但是啊,他的母亲不同意,这回是真病了,人躺倒在床上整天哭闹,骂我咒我,说我害死了老爷迷了儿子,死也不会瞑目……就这样瞪着眼哭骂、发狂发狠的赌咒,眼看人瘦的快脱了形。他这个孝子能的了吗,他就问他妈妈想他怎么样,只要能好起来要他的命他也给。
听这话不哭不闹了,直直的看着他问:‘你真能做到吗?妈你干啥你干啥?’他低着头说是,就格格干笑两声说‘我要你想办法把那个婊子弄死,当然,你得悄悄的做,我可不想你为那个婊子牵连上司丢了自己的命’……
他只能答应,他说他要瞅机会。信了,可是半年了,快一年了,我依然活得好好的,但是爷跟我亲热就不那么用心了,来我这里的次数也了,他一天比一天忧郁。
我很心疼,但是我又贪人世不想死了来解决他的难,我就这么在他面前心虚愧的活着,我日子也过的很不好。一天,他又心事重重的来了,见了我也不看,而是低了头叹气。我问他怎么了,他好像下了决心似的抬头看着我说‘这样吧,你走吧,永远离开这里,我就说你死了’。我听了心里如乱刺扎心,我的倔劲也上来了,就板着脸说我凭什么离开这里,这里是老爷给我盖的,这里的金银财宝都是老爷给我自己的,我走了我能把这一切都带走吗?
他听了这话当时就火起,大‘妈说的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人,你从小没见过钱,见了钱就忘了一切,在你眼里只有钱’……他这一通骂把我骂的愧难当又怒从胆边生,我手给了他一掌,他此刻长期的压抑和焦躁心理承能力也到了极限,他回手就打了过来,我被打倒在地上,他疯狂的对我拳脚相加起来……”
“从此你们就闹翻了是吧?”我痛心的问。
“嗯,我们之间那种如胶似漆和里调油彻底没有了,虽然我们彼此之间还有吸引力有,但是这样的在巨大的现实压力面前很难战胜,我们之间的斗争越来越频繁,彼此的话也越来越伤人,我像一只斗红了眼的母,不但跟他打骂,还公然跑到红里跟他母亲对抗起来。
他当然护着母亲,但是又不舍得真的把我给做了,他就夹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快要崩溃了。我在那个家里的人的心里地位本来就低,都知道我不过是一个丫头出,谁肯服我呢,都把我当马蜂一样的躲着厌恶着,恨不得眼看着太太亲手撕烂了我。幸亏我在这几年里收买了几个心腹,老吴就是一个,他是最忠心的一个老人,不然我的命真的就被太太害了。
那天夜里,老吴神慌张的悄悄的醒我,说他听到太太边的心腹说了,太太今夜要动手,大爷都不知道,要我赶跑。我听了惊了一下,但是随即说:‘跑?我能跑到哪去,我这一跑不就是把这一切都拱手给了吗,老吴,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我拿子拿心换来的,我不能失去它。既然太太不仁,我也不义,老吴,你这就去衙门报案,多带点钱给上司,要他们悄悄的来潜伏在我院子里,没我的话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