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和皮皮睡的正香,手机铃声像炸雷一样响起来,皮皮很烦的把手机塞给杰又翻睡去,杰因为明天早上要出差也对这没礼貌的电话也恨的不行,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拇指一动把手机关机了。
早上起来一看时间不早了,跟皮皮说了一声“记得吃了饭去上班哈”就匆匆的走了。
皮皮的伤在装不下去了,只得开始上班了,很喜欢杰出差,因为他一出差就可以早上不吃饭晚上出去欢,虽然上次去回民饭店吃饭闹的不欢而散,但是缺心肺,汪然只记玩乐,所以这对奇葩驴就像《木偶奇遇记》里面的老木匠和朋友一样一边打架一边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早和好如初了。
想着晚上又可以出去吃烧烤喝扎啤了,皮皮兴奋的边刷牙边唱歌。
这时的杰在汽车上接到了妈打来的电话,先是不疾不徐的问一顿儿子昨晚为啥不接电话,还把手机关了,然后就又委婉的问他在家吗?皮皮在家吗?杰苦笑不得的说:“妈,今天又不是周日,我俩怎么可能在家呢?除非我们都被开除了。”
那头又闲闲的说:“啊,是这哈,我这两天眼皮老跳,你和皮皮没出啥事吧?”
杰好奇的笑说:“嗬,妈你的眼皮还灵的,皮皮果然在几天前被车了一下,不过已好了,你眼也不跳了吧?”
“啊,真哩呀,哎呀我说咧,那的没落下啥病吧,看看这孩子马虎的,一副野样子,我真替你担心哩。”用急切的口气说。
杰马上笑着安:“没事没事,就是了一层油皮,就那假小子品,这点伤还不是旱地被雨湿了地皮嘛,你呐,反倒不用担心,比我都皮实,到哪都放心,嘿嘿。”
“哎呀,不担心可不中,我发现那孩子还敞,啥话都胡乱说一气,看起来没多城府,跟个孩子一样。回咱家这一趟回去没说啥吧?”
“说啥?能说啥啊?”杰有些小吃惊。
“啊,我昨个听你哥说皮皮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说啥奇奇怪怪的话,嗐,这孩子的呀,没边没沿的,呵呵。”的口气很是漫不心的。
杰想了想就笑着说:“没事妈,那个样子你就别按正常的眼看,说的话你也别按正常人的话想,当是神病就好哈妈。”
“哈哈哈,别胡说了,我看那孩子倒有一可亲劲,有不小肚肠的,好,中了中了,没事就这吧,说话净浪费钱。”
他娘俩打电话的时候皮皮正在公司洗手间约人,草芽那一听声音就很郁闷,但一听说喝酒,就爽快的答应了,汪然正因为曹一丕答应了跟双休日献艺,正要请皮皮狂欢呢,也一口答应请客,还规定不醉不归。还说顺便为了犒劳带几个帅哥来助兴,皮皮乐得差点出来。
晚上下班回到家,洗了澡换上服拎起包就走。边下边打电话一路叽喳调笑着下去了。
草芽穿着一条黄的公主,头发盘了起来,耳朵后垂下几绺卷螺丝状的头发,在前一飘一飘的,看起来妩的像个妖,把汪然带来的那几个公司的男歌手看的眼都不由自己了,净跟着转动。
皮皮不高兴了,一拍桌子说:“我说你们几个是来陪我的还是来看的,大爷不给钱是不是?”
汪然笑嘻嘻的跟那几个帅哥说:“哎哎,别顾过眼瘾哈,是我的贵客,还有,这个大爷是土豪哦。”
大伙都哄笑起来。
酒喝的不了,几个帅哥又都献了歌,草芽一直眼神沉沉的,皮皮和汪然知道有心事,就互看了一眼,汪然去跟那几个帅哥说们要回家了,请他们继续玩。但是一个帅哥因为刚和皮皮唱了一首雨花石,没尽兴,非要请皮皮再给他合唱一遍,就一个劲夸唱的有觉。皮皮自知五音不全,人家唱歌是凭嗓子,唱歌都是“凭觉”,这忽然有人说唱歌“有觉”,顿时觉遇到了知音,就乐不可支的又跟他唱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