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然和草芽只得坐下等唱完。
俩人唱着唱着就真投了,深款款的左搂右抱起来,逗得包间里的人哈哈大笑。正巧俩人都是人来疯,底下的人一笑他们跟来劲了,就连草芽也笑的前仰后合的。
忽然那个帅哥惨一声,手里的话筒直直的从他手里飞出来砸到了他头上,登时流如注,大伙齐站起飞奔到他边,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七手八脚的把他往医院送,跟他亲的靠一起的皮皮惊慌失措的一抬头,看到鬼姐附在天花板上……
明白了。
帅哥的伤只是皮破了,他年轻旺,又是在神奋引颈高歌的时刻,当然流的旺了。包扎好后,当伙争着问他怎么做到把手里的话筒砸到头顶上的?并赞真是高难度动作。那个帅哥很迷茫的说他居然在那一刻断片了,本想不起来他是怎么做到这个高难度动作的。皮皮就冲大伙嚷:“有意思吗?有爱人之心吗?没看见人家头包着流着疼着,不说安体贴的话反人家叙述伤历,这不是刺激人家的疼痛吗?是没良心还是没常识?吃饭还能噎死人呐,更何况意外小伤害。”
一通话说的大家连连点头,大伙一起开车送他回家路上再也没人问他打趣他,皮皮心里窝着气。
到了家来不及脱鞋就大喝一声:“鬼姐,你出来——”
鬼姐雪花一般飘落在面前,仍是一脸谦卑,如果不是刚才亲眼所见,不会相信刚才的一幕是捣的鬼。皮皮气呼呼的问:“刚才我朋友的头是不是你打破的?”
轻轻的说:“是我。”
“纳尼?”瞪着。
迷的摇摇头,表示不懂,皮皮只得说中文:“你为什么要打他?”
一眯眼不悦的说:“我看见他对你动手动脚的,我看不过。”
皮皮哭笑不得的说:“那不动手动脚,那是声并茂,那是表演,懂吗,没看到我们在唱歌吗亲——”
脸一扭说:“我就是看不过去你们乱来,你是结过婚的人了,跟外边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啥样子,我弟弟看见了还不气死。”
皮皮简直要了,连连摆手说:“好好好,你赢了你赢了,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你跟踪我?”
脸上现出急切的神恳求的说:“妹妹,我不是故意要跟踪你的,我是太急了,我急着见我的儿子,我看你匆匆的走了,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去帮我打听儿子的下落了,结果看到了……妹妹,我不能在人间逗留太久,如果我被收管孤魂野鬼的司抓住了会重罚我的,而且,你长久的跟我接触,也会体虚弱的,妹妹,我求你了,赶快帮我找儿子吧,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只要不要我在白天出现就。”
皮皮一听马上了一下子,说实话早把这茬给忘了,看到这几天神奇的表现,还觉得家里有个鬼很爽呢。此时听了这番言语心里愧愧的说:“我,我不是还没想到寻找的办法嘛,你想啊,这茫茫人海,找个不知名不知姓的孩子不是海里捞针嘛。我得寻找个口慢慢的切不是。”
听了黯然失的说:“是啊,是太难了,可是我只能求你了,你就替我想想办法吧妹妹,如果你帮我们母子见上一面,我到了那间也会替你说好话的。”
皮皮一听来劲了:“啊,什么,鬼姐,你到了那间还能给我说好话?那我想知道你能给我说什么好话,对我有什么好啊?”
低低的说:“我可以向司替你求,要他多拨给你几年的阳寿。”
皮皮失的嘟囔:“呀,就这好啊,我不稀罕几年的劳什子阳寿,都老了还活着不死也没意思不是,你能不能跟下面求求看他们能把我变得更不?更妩不?像刘晓庆一样青春不老不?”
鬼姐摇了摇头,把一撅说:“那好吧,你随便吧,不过孩子的事你别急,我明天就去打听,我还是那想法,估计孩子不会被送的太远,就在你们老家附近的人家收养了,嗯——我怎么问呢,问谁呢,问杰肯定没用,更不能问家里的人,嗯——”皮皮忽然眼前一亮,惊;“呀,问草芽啊,跟杰可是老乡,据他们说家的村子和你老家就隔几里路,我先把重点放在方圆四五公里地的村子寻找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