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芽一听电话就哭了,说都快熬死了。皮皮就笑着骂;“还熬死了,你是阿胶啊。怎么样,你那个猪佬到底是不是外遇了,私家侦探找到了没有?”
草芽哭哭啼啼的说:“一个有一个没有,你猜哪个有哪个没有。”
皮皮嬉笑着说:“猪佬外遇没有,私家侦探有。”
草芽破涕为笑:“这等猜不着。说反了,外遇有,私家侦探没有。”
“呀,你确定了?那就自己当侦探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你好歹跟他睡了一年觉,不会对他的行踪和际圈一点不清楚吧?”
“这恰恰是他不准我涉足的——我他亲娘四舅——”草芽委屈的骂着。
俩人就这样一句一句的聊,鬼姐在旁边听,脸上现出掩盖不了的焦急。皮皮忽然醒悟了,就把话题突然一转问:“哎哎,草芽,你先停停哈,我播一段广告,你知不知道你们附近的村子里有包养小孩的,今年五岁,是男孩,左手腕上有一个枣核大小的红胎记,想想,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
那头的草芽生气的来了一句:“没有。”
皮皮额额两声不满了:“你想都没想就说没有啊,这么不理解做母亲的心,白当人了,你一辈子当不上母亲才好。”
那头狠狠的说:“你要是那个五岁孩子的母亲我就帮你去问,你是不是吧——”
皮皮气的骂:“你才有个五岁的孩子呢,你才有个五岁的孩子呢,我不是替人家问嘛。”
草芽气哼哼的说:“你还是先别管人家的孩子了,心帮我看着买块墓地吧,省的我死了无葬之地——”
皮皮赶打住了,轻言细语的问:“到底怎么样了吗你,最多跟他分手了,你这鲜花还愁找不到牛粪吗。”
“鲜花当然不愁牛粪的,但是养分充足的牛粪不好找啊,我草芽不就不,要就能令我吸住足养分茁壮生长的牛粪,我不能白白长了这副人胚子是不是——”
的哭诉没一点调侃,皮皮听得动了,就嗫嚅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又不是私家侦探,又帮不到你。”
停住哭泣了一下说:“唉,其实也没什么繁琐的,很简单,就是能跟踪到他拍下他跟另外人的私照就可以了,我有这个威胁他,不怕他不从我,可是最简单的也是最难的,我本无法跟踪他的去,他有一架私人飞机,总是夜里飞来飞去的,我哪跟踪他去,我又不是天使。”
皮皮苦着脸说:“那怎么办呢,我听说国外都有私人侦探的,像福尔斯不就是嘛,怎么都咱用着了就没有了呢,哦对了,我想起一个人来,等等,我问问他吧。”皮皮想起了那个被打了以后再没有见过的汪费,说实话这几天心里很不舒服,毕竟人家是爱,却打人家,这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而且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点都不讨厌他,一直想找机会跟他半遮半掩的道个歉,正好,这是个机会,他不是从国外来的嘛,又朋友多路子广,问问他很靠谱。
但是放下电话看了一眼鬼姐说:“我这个姐们正遭遇着烦恼,这事不能太急,请你耐心的等等吧哈,我还有点事,你先休息去吧。”
鬼姐点了点头消失了。
心突突跳着拨了汪费的电话,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皮皮不等他说话就直接问:“你没睡吧,能不能问你个事?”
他轻轻的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是知道的,说吧。”
心里更愧了,不由声音有些腻:“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是因为我一个朋友怀疑老公有外遇,想要查到他们鬼混的证据,可是的老公是个富豪级的主,自己有飞机,也总在夜里出去,想问问谁能帮请到私人侦探,你刚从国外回来,朋友又多,帮忙问问呗。”
他轻轻一笑说:“估计福尔斯在世这活也不敢接,更何况福尔斯已不在世了,他夜里乘私人机飞来飞去的,怎么跟踪,除非私家侦探也有私家飞机,估计真这样高档的私探也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