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开始实施他的“大方’,把他在上海服装公司的服装以出厂价给爸妈的店里运来,那些服果然样式很洋气,材质又好,价格便宜的“要死”。当然,思曼的爸妈也高兴的要死,因为他们这阵子赚钱的要死,正在这个时候他追的步伐也快的要死,不但每天下午下课他都开着宝马在大学附近的一家快餐店等,而且送给各种高档时装和昂贵首饰,思曼不敢要,但是很喜欢,就先是半推半就的收下,晚上关好门自己穿戴上一遍遍的照镜子,然后拿出手机自拍……等玩儿够了再还给他时哪里还还的回去,就只好“不愿”的收下,但是那些服和首饰从不敢穿戴到学校。
爸妈的生意好自然就忙,忙的就没空管双休回家吃饭了。这天星期天,家里照例就自己,准备休息半天下午去图书馆,可是刚躺到床上就听到门铃响,开门一看是他捧着鲜花背着背包站在他面前,吃惊的看他全,竟然一休闲装。穿着睡很觉尴尬,就张的问:“你怎么来了,你来怎么没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呢……”
他一脸阳的说:“走,我们去游泳。”口气本不给反驳的余地。
这些天也习惯了服从他的安排——他的安排都是无可挑剔的。就笑了一下说:“那我问一下我爸爸妈妈。”毕竟游泳不是逛街吃饭,还真没跟一个男士单独出去有过泳呢。
“嗬,咱们都是年人,出去游个泳还要跟大人学学啊,走吧,我跟你爸妈打电话说一声好了。”他温的笑着说,然后去掏手机,一看放心了,其实还担心真说了爸妈不准去呢,他说就没事了。
他开着他的跑车出了济南市一路向南驶去,思曼吃惊的问:“不是去黑虎泉游泳馆吗?”
他哈哈一笑说:“游泳馆?那么多人那么小的地方,那游泳啊,那打水仗,我带你去一个游泳天堂,在南部山区的水库里,包你游的痛快淋漓,仙死。”
思曼觉得他末后那个词用的很“猥亵”,就装作没听见把头扭过外面看风景。他笑了笑打开了音乐。
由于今年干旱,这是一个水位下沉的水库,可是水的清澈却没有因为水位低就有所改变,水清的可以跟漓江相媲,下面的石子清澈可见,清清的水草也随波摇曳,像垂柳扶风一样。再看四周,一无际的山脉,绿树,湛蓝的天,带些青草味道的空气,令格沉静的思曼都激动起来了,不住张开双臂敞开膛喊起了山“啊——哦——啊——咦——”
陈方天从车里拿出游泳圈和游泳长长吐了一口气说:“我们下水吧。”
思曼没有下过这样的天然水池,更何况只有俩,看看寂静的只闻鸟鸣蝉噪的山林四周觉得天地间就剩了他俩般,有些惶恐。
忽然扑通一声,水里打起一个大大的水花,但是人不见了,初不以为意,后来有些疑惧了,因他人自从跳下去就没再面,看看游泳圈又在岸上搁着,忽然惊慌的大了一声:“天方——”
脚边“唰唰”两声,他的两只结实的胳膊划开了水面,人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水在他脸上挂着帘幕,笑意在那帘幕上漾开来……他手拉了一下的小,来不及尖一声人已倒在他怀里了。
杰好像惊梦般突然:“怪不得那一阵子我看你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只管在心里胡猜,却恰恰没往这里猜——”
思曼被打断了叙述,一对忧郁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他,但是他说到这里却没话说了,尴尬的低了头说:“就这样你跟他发生了关系,你忽然从学校退学来上海也是因为他?”
苦笑了一下,眼神空空的说:“是的,我不得不退学跟他来上海了,因为我怀孕了。他说我上学不上学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将来还是要在家里做阔太太的,我就跟他来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