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只有说:“那咱就治疗,但是说句不好听的,我觉得还是得找她爸爸,她可以不抚养孩子,但是钱他得出,他不是在上海做着很大的生意吗,怎么会找不到他呢?”
思曼痛苦的摇摇头说:“别提他了。”
杰却坚持说:“思曼,这个时候就不能感情用事了,你恨他是一回事,要他的钱又是一回事,你完全可以边花他的钱给闺女治病边恨他,咱们得为孩子着想不是,如果你不愿见他,我可以帮你去找他——”
“他不用找,他就在上海,我知道他的公司还还知道他的家——”思曼忽然声嘶力竭的冲他喊。
杰愣住了,他从来没想到像一缕水草般幽静的思曼也能发出如此难听的惨叫和这么狰狞的模样,他刚要伸手抚摸她的肩来安慰她,被她啪的一下子把欲抬起的手打落了,“知道吗——他有老婆孩子,我是个小三,生了个私生女,他老婆不但不给钱,还把我们娘俩从原来的房子里赶了出来,我被她脱光了衣服打,然后把我绑在小区的电线杆子上脖子上挂上破鞋任她辱骂,抽打,直到警察赶来……”
“别说了,别说了思曼——”杰紧紧的抱住她把她的脸摁在他肩上。
“我一定要帮她,我一定要帮她。”杰瘫在酒店的床上牙咬的格格响。他忽然想到了皮皮,他来到上海还没有给她报平安,她也没给他打电话问安,但是他累了,一想到这里就累了。他就是不累也想不到皮皮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