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在被窝里搂着坏笑着问:“怎么样,明天要走了,还在老家屋里留点纪念不?”
皮皮擒故纵的嗲声说:“去你的,烦。”说着扭过把屁丢给他,知道这样更令他“有觉”。果然杰兴奋的翻把压在了下……
忽然皮皮醒了,确信是有一个声音把弄醒了。边的杰发着轻轻的呼噜声,但是确信不是他的呼噜声把惊醒的,他的呼噜声没有那么好听。
躺好静静的听,果然一个细细弱弱,又清清灵灵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请你出来一下——请你出来一下——”
皮皮想也没想就下床穿鞋了——因为是不由自主的。
来到院子了,却没发现的人,这时院子里的狗看见警惕的站了起来,给他做了个自己人的姿势,他就又卧下了。
院子里的月跟昨晚一样迷人,但此刻没心思欣赏月,只顾瞪着大眼睛找人,忽然看到一个穿白子的曼妙细瘦影在槐树下惊鸿般一闪,就消失在院子的西侧了。
皮皮的两脚就被牵着似的又朝那里走去,走到墙边顺手搬了几块砖垫在地下,一跷就翻过墙去了,觉得跟昨晚梦里的形一样。
翻过墙的子不是自己的了,动用不了上的任何了:因为看到相片里那个好看的“林黛玉”可怜楚楚的站在面前。
的不驱使的开口了:“你,你是谁?”
那个薄薄的影子般的人轻轻的说话了:“我槐花,我曾是这个家里的人,是杰的姐。”
“啊——你就是槐花?那个跟大哥照过很多相片的槐花?看来你真是他妹妹,不过那你为啥在这里?”
“因为我已死了,就死在这个地窖里,我的尸体被草木灰压着,被你昨晚上踢开了,我的魂就能活了,我该谢谢你。”
皮皮目瞪口呆的看着说:“什么?你死了?你是鬼?”
点了点头,很真诚的样子。皮皮反而哈哈的笑起来,觉得是在装鬼,鬼哪有这样的。
皮皮笑完就正问:“你为什么装鬼我不知道,但是你说你是是槐花,我就得跟你说说我是谁了,我是你弟弟杰新娶的弟媳妇,皮皮,来了两天了,不知道你为什么白天不来娘家却夜里来了还把我独自出来呢?难道你跟娘家关系不好,知道我来了又觉得该见一面,就不得已这样了?可是你没必要装鬼呀?你没事吧你?”
摇摇头轻轻的说:“我真的是鬼,我五年前已死了,不过你别怕,我不是厉鬼,我不会害人,我只是想求你帮帮我的忙,在这个人世上我只能求你了。”
皮皮蹙起眉头仔细看看:的皮肤细腻白馥,的长头发顺的垂在肩上,的眼睛水灵灵的忽闪着。鬼个屁呀,就是个人。
就不耐烦的说:“你也别跟我玩儿鬼故事了,就是大半夜的也不像真的,快点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给红包啊,给就拿来,我没那么多计较,给就要。”
就愧的低了头说:“对不起,我没有钱给你,这些年也没人给我送钱。”
皮皮又仔细看了看,觉得眼神幽空,满脸痴相,就怀疑是脑子有问题,就叹了一口气说:“唉,看来你脑子不行了,可惜了呀,长这么好。啥也不说了,你跟我回家吧,大半夜的都睡觉呢,咱俩都翻墙过去吧,我把妈给你醒。”又嘀咕:是从哪来的呢?
却慌忙拦住说:“不,妹妹,你千万别在家里人跟前提我,我不能他们知道我的魂儿来过了,他们会怕的。”
皮皮本来就是个急子,这憋了好久了终于发了,压低嗓子训斥说:“你有完没完,大半夜的把我醒来听你个神病人说胡话,你当我是心理医生啊。你有事呢就说事,你是我大姑姐嘛,能帮上我还能不帮,你没事呢,就算了,你愿回哪回哪。你要非说自己是鬼也行,想让我相信你呀,你就把头割下来梳头给我看一个,或者化个骷髅恶魔的样子来吓我。哼,也不想想鬼哪有你这样可怜兮兮的,人家鬼都是张牙舞爪变幻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