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吐出一块羊骨头说:“还真是鬼招数,秘密。”
又吐出一块鸡骨头问:“怎么了,想他了,想也白想了,人家不会再要你了,估计见都不敢再见了。”
汪然皱了一下眉头说:“不敢见?为什么?我是鬼呀?”
皮皮被噎了一下,猛咽下去一口肉说:“嗯嗯,让他把你当鬼就是了。”
汪然吐了一口气说:“不管怎么样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也救了一个好人,免得他落入你这样的色情狂之手。”皮皮接过话头说。
汪然吹着眼睛说:“还真是,那么儒雅英俊,那么温柔体贴,那么情深意重,怎么能毁在我手里呐,嗯,去吧,走吧——”
“你也吃吧,我看出来了,你还真对他动情了,忽然失去了他感觉很伤心是不是,我跟你说,你吃饱了就有另一番心情了,你现在饿了。”皮皮认真的说。
汪然认可的夹起一大块子牛肉塞进了嘴里,嘴被撑得咀嚼起来很艰难是翻不过来个,就胡乱嚼了几下一伸脖子咽下了去了,马上眼泪被噎出来了,脸也紫了。皮皮害怕的拍她的背,她喘息着摆手要皮皮别管,自己起身去了洗手间。
皮皮在桌子边难过的说:她去哭了。唉,不知道曹一丕现在是不是也再哭,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万一孩子想不开呢。她那夜跟鬼姐导演的“鬼戏”戏份也重了些,怕他受不了。唉,自己又惹上事了,哼,这就是滥交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