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鬼姐却不放心,说:“可是毕竟是我害他这样子的,我不能不急呀,要不你把真相跟他说了吧,就说是你跟他开玩笑给他变了一个戏法,就像白娘子给许仙变戏法一样。”
皮皮定定的看着鬼姐说:“我知道人有病,不知道鬼也会有病,你回你的冰箱吧,我去我的医院。”
当皮皮拿着从老妈那借来的三万块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炸般惊人的消息:曹一丕不见了。
但是他留下了一封信。
皮皮拆开那张叠的很仔细的薄薄的纸,上面短短几句话:我不能相信我那晚看到的一切,但是我也无法否认那一切,我再也不能呆在这里了,我老想,老梦到那一切,我要离开这里忘了这一切。谢谢你,让我看到我不该看的,但是却救了我。
“不是啊,不是救了你,是害了你——”皮皮心都悔的揪个疙瘩了。想打自己的脸,于是真的手打起了自己的脸。
想起汪然说过他家里在偏远的农村,很穷,好不容易出来了就这么回去了吗,他还没有毕业……皮皮想着想着又起了的脸,之后不顾一切的往汪然的公司奔去。
“曹一丕、曹一丕他被我和鬼害苦了,害苦了,快告诉我他老家在哪,我去找他说清楚……”见了汪然就哭丧着脸。
汪然的脑子突然变得不好使了,听了好几遍才挖出眼珠似的狠狠看看皮皮的脸,又的手,一耸肩膀问:“你刚才出门被车撞了吧,抑或是梦游中?”
皮皮急哭了,只得和盘托出:“汪然,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会信,但是你不信也得信,这是真的,曹一丕不是不找你了吗,你知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吗?”
汪然摇摇头说:“我问了,你不说啊,谁知道你搞得什么鬼。”
皮皮痛哭流涕的说:“是是是,我是搞鬼了,不是,是鬼帮我搞的鬼……”
汪然烦了,大:“皮皮,你要真病了我就送你去神病医院,我这里可是公司——”
“我没神病,我刚从神病院出来,曹一丕从那里跑了——”
汪然皱眉不动了。皮皮端起汪然桌子上的水一气喝干说:“汪然,你知道五一我跟杰回老家了,你知道我从老家带回一个什么吗?嗯,我从杰的老家带回一个鬼……我们合伙把你变了一个鬼……这些天为了做了很多事,这些事只能鬼做到,包括那次我的,包括草芽的事,你想想,我有那么厉害办到这一切吗……”
听着这次序混乱但思维清晰的叙述汪然的眼珠不动了,摒神静气的问:“皮皮,你确定你此刻不是玩笑?”
皮皮庄严肃穆的说:“汪然,我说的不但不是玩笑,还是一个,一个关乎人鬼命运的。我答应了鬼姐不跟任何人说出来的,连杰都不知道,这次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被说出来了,你一定要为我保,知道吗。”
汪然想了想又扑哧一下笑了,说:“大白天讲鬼故事真的难以迷人的。”
皮皮气急败坏的说:“走,跟我回家。”
到了家,示意汪然不要说话,悄悄的藏到后。然后缓缓的走到冰箱旁,蹲下打开了冰箱门,对着冰箱里面说:“鬼姐,放心吧,刚才我去医院了,那个小曹没事了,只是一时吓着了而已,你不用担心了。”
汪然如看神病人般看着皮皮,眼睛里出不安的神,但是真真的,冰箱里传出一个细细甜甜的声音:“真的嘛,那我就放心了,我真怕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活着没有害人,当了鬼更不能害人了,不然司也要惩罚我的——”
汪然的子僵了,要往冰箱里探头,冰箱门被皮皮嘭关上了。
汪然直直的杵在那,皮皮使出浑的劲才把拉到卧室,汪然出了一汗,哆哆嗦嗦说:“真的、有鬼,有鬼,真的——”
皮皮捂住的说:“别了,别听见了,虽然是个比人还心善的鬼,但是谁知道得知我泄了会怎么对待我呢,好了,你也看到了,咱们出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