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狠心的说;“不会哦,我看你过的挺好哦,工作顺利,一儿一女,活得漂漂亮亮的,可她就惨了,死了还要受煎熬——”她赶紧停住了。
他脸红了,痛苦的乞求皮皮说:“皮皮,别再说了,别再割开我的伤口撒盐了,我白天一想起她都不知道要把自己骂多少遍,我夜里一想到她就整宿的睡不着觉,我在学校都不敢看她住过的宿舍,甚至在别的地方看到以前她教过的学生都怕;你知道不知道,自从她死了以后我再也不吃槐花了……”
皮皮忽然想到她那次回老家他确实一下子也不动那些槐花食品。
但是又怎么样呢,这样的缅怀只能更说明他的懦弱和苟且,但是看着他真诚的忏悔神情,她居然不忍心继续损他了。也觉出自己说这些话不也是事后埋怨吗。她就叹了口气说:“好了,别拿着活人说死人了,与谁都无益,除非她能死而复生。”
他忽然对着相片失控了:“槐花——我对不起你,你去了哪呀,你若有魂魄,怎么连梦也不托我一个呢——”
皮皮身子一凉,她本能的去看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