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夜里,我们刚睡下,门就被敲响了,我们吓的浑都僵了,慌乱中,我藏到了床底下,哆哆嗦嗦的去看门,进来的却是你嫂子和咱妈……”
“啊——这怎么回事呀,们分明是来捉你们的呀,们怎么会发现的呢?”皮皮痛惜不已的跺脚。
“我们是被校长出卖了,他发现了我们的隐,说这既是兄妹之间的丑闻又是非法同居,他这是为了我们的前程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他向上反映了我们都得被开除。”他沉痛的说。
“那当时们怎么惩罚的你们呢,嫂子打姐姐了吗?”
“没有,但是妈打我了,我知道妈故意这样做的,妈既不打也不骂,连看都不看,故意打我骂我给看,让更加到耻。”
“妈是够的,我们都不是的对手。”皮皮心寒的说。
“我被妈带回家了,就这么被晾下了。到了家妈跟爸番骂我,作践我,说我要不要脸,跟自己妹妹胡搞还把怀孕的媳妇撇到娘家不管……最后要我跪到月亮底下起誓,从此不再跟说一句话,不然我就和一块滚,没生我这个儿子没养这个闺。”
“你就对发誓了?”
“嗯,我能怎么办呢,你嫂子肚子都起来了,我简直不敢看……我跪着说我再也不犯浑了,然后又向媳妇保证再也不做对不起的事,从此我就不住校了,每天上了一天课再骑托车返回离学校十六里路的家。呐,了个丧家犬,既不敢不回家怕家里从此不要了也不敢回家怕看家人尤其是妈的眼神,还好,很疼,虽然没人跟说,我们的丑事是知道的,可是装聋作哑,依然待如故,我真谢……两个月后,我被学校安排去外地听课,在那逗留了五六天,回到家就听说槐花跟妈去舅舅家了。我很吃惊,舅舅家那么远,又没听说有什么事,怎么会突然跟妈去那了呢。我就问,叹了口气说,别问了,这是给你的一封信。
我看了信心都要化末了,在信里说这是被妈妈着离开我,是不得已跟妈走的,并要我一定想办法把接回来。”
“你接了吗?”
他摇摇头:“没有。”
皮皮脱口而出:“废。”
“我看了信也一鼓作气要追过去带回来的,但是悄悄跟我说的一番话令我清醒了。他说我已是人夫马上要做人父的人了,我把追过来又怎么样呢,我有勇气和能力离了婚跟结婚吗?而这一走说不定就在那里找到个比我强的多的人家,那里的人都很富,长那么好,又有文化,还愁嫁不到好的青年吗?说我就别在害了,就这么快刀斩乱麻吧。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半个月后妈送回来了,来了就跟我说舅舅已帮找了个好婆家,们见了面,男方很满意,虽然没说愿意,也没反对,估计能。我听了没说话,我懂的意思。”
“你们不都有手机吗?难道就不能着打电话?\\\"皮皮真恨不得踢他一脚。
“我是在忍不住的时候打过的手机,可是的手机始终关机,也再没给我一点消息,直到第二年的一天,妈突然说得病死了——”他捧起了头。
“你见到的尸体了吗?”皮皮想起鬼姐不愿提这段过去,觉得这里面有文章。
他软软的摇摇头说:“人都死了,还看什么尸体,我不敢看。”
皮皮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懦夫,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嘛,你就不怕家人欺骗你?”
他苦笑一下说:“没有那个爹娘咒自己养的孩子死吧,更何况他们有这必要吗?”
皮皮想想也是,就问:“那杰怎么说的尸体又在家火葬了呢?”
“那是他非闹着见他姐的尸体,妈骗他的,反正他也没有在家,就说他不在的时候火葬了,他也就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