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依然是汪然把皮皮到了后面,和帅一主一副的并排而坐,开着车在帅的边浅笑,低语,偶尔头发,做尽勾引人的姿态。皮皮在后面干气没法子。
弱柳摆风般轻的问:“大哥平时都有什么业余爱好啊?看大哥的体魄平时注重锻炼的吧?”
帅腼腆的答:“额,什么注重不注重的,就是下课了闲着在后场打打球,活动一下四肢,呵呵。”
出兰花指绵绵的一下粘到额角的一绺头发说:“大哥平时爱看书吧,我看你这个人很有书卷气,气质不俗啊,穿搭配也很有品味哦。”
帅很响亮的笑起来:“什么呀,我就是一个穷教书的,什么品味气质,多谢你夸奖了,还是头一次此言呢,呵呵。”
头微朝他一歪,“哼哼”假笑了一声说:“不会吧,大哥这么个如宋玉,才比子建的人,边会没有人识货吗,我不信哦。”
皮皮要吐了,大一声:“开窗户,我需要新鲜空气。”
帅慌忙扭头问:“你晕车了?”
汪然心虚,忙替答:“没事,就是不能闻我车里的香味。”
不过再不敢乱放电了。
深夜回到家皮皮憋了一肚子气,进门就冲帅:“我看你跟汪然倒是很般配的呀,你是郎貌是才,多会挖掘你的这个才子的潜能啊,不是请你做公司的顾问兼主持吗,那你可一步登天了,书不用教了,家不用回了,天天歌舞升平,红袖添香,死你——”
酒气熏熏的帅嘿嘿一笑说:“哪有,哪有,不是你的朋友嘛,人家那么热的招待咱咱哪能不领呢。你这个丫头,就是厉害。”
“啊,那就领跟一个房间做足疗,领跟喝起酒来没完,领跟喁喁话起来没完,领跟一对一的唱歌,那你接下来该领跟回家了——”
“皮皮——”帅的脸一下子黑了。
皮皮吓得了一下子。帅长吁一口气说:“我今天是喝多了,但是我心里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多想也别胡说。我住这里不方便,我出去住吧。”说罢弯腰从沙发上拿包。
皮皮可吓坏了,一把拉住他说:“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张就是平时胡说八道惯了,你又不是没领教过,怎么说恼就恼呢,跟个娘们似的。”
帅听了想起那次的电话,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皮皮松懈了一点,继续拉着他的大手摇撼着说慌不迭的跟他解释:“大哥,你别误会,你没跟我过,你时间长了就知道我的格了,我从来不把边的人当外人,虽然你是我大伯哥,我也把你当亲哥哥一样待,把那个槐花姐姐也当亲姐姐一样待,虽然没有见过面。我看你被汪然那个鬼搞得方寸大乱我是替死去的姐姐打抱不平了的,你可别多想。”
帅脸上挂不住了,他连连否认说:“你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我就是跟人客气客气罢了,怎么会——怎么会——唉。”
皮皮忙嘻嘻一笑说:“好了,换台,我去给你拿杰的睡去,你洗澡。”
帅洗好了穿着杰的睡出来了,皮皮早在饭桌上洗好了水果,拿起一个李子远远的递给他说说:“来,大哥,吃几个李子解解酒,睡觉也舒服。”
帅本来要去卧室睡觉,这时只得走过来接住坐在了对面。拿起一个桃子吃着问:“大哥,我看你跟大嫂的真的不太好,你当初不该这么委屈自己的,你想过离开吗?”
他顿了一下,无奈的一笑说:“这样的婚姻能好吗?可是越是这样的日子越分不开,你看见了,把一切都献给了我和孩子,我要是离开我就是个罪人。而且,我也没有想过离开,反正不会有爱了。”
皮皮耸肩一笑说:“爱无能了是吧。这么说你心里只有槐花了?”
他点点头大胆的说:“我除了这辈子不会再喜欢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