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乡听了慌的一口吞下里的面条,抱着怀里的小的跌跌撞撞的跑到我面前就跪下了,连连给我磕头,说他们不是卖孩子,是送孩子,是送孩子脱离苦海。然后把那两个孩领到我跟前说俩都不到四岁,是一对双胞胎,说他的孩子因为从小苦,都很听话,只要给们吃饱穿暖,们就不闹。们刚吃饱了饭,小脸红扑扑的,又小又旧的脏棉袄被撑得着灰灰的小肚皮,看我的眼神竟然跟们的爸爸一样充满激,我吓得不敢接们的目。
接下来我不顾那几个朋友的拦阻,跟他去了他的家,跟小孩的母亲见了面,小孩的母亲好像有黄疸病,体枯瘦,脸蜡黄干枯,听说我要收养两个闺,虽然没有给我磕头,也激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又留俩闺,就抱着俩闺哭,说的两个闺有福,遇上了有钱又好心的大……我没心思跟他们解释我的份,就给他们写下了我的地址,说以后他们要是想要回孩子了,就按着这个地址找我。谁知道他们赌咒发誓的说他们决不会去找我认回孩子,说我把们俩当自己生的就可以了,们就是我的亲闺了,跟他们没任何关系了。最后我把上钱留了一半都给了他们,说是给家里小的买吃的。妈哭着给收拾行李,也就是一些烂服,我说不用,就牵着俩的小手回旅馆了。
俩个小家伙真的如他爸爸说的只要吃饱穿暖们听话的很,我给们买了新服,买了糖和包子,们高兴的像树林里的小麻雀。”
“别说了,我看你今天犯神病了,该吃药了你——”小辫舅母突然冲出来大,那红扑扑的大苹果了紫的火龙果,满脸是刺,呼呼冒火。
皮皮和汪然都被吓着了,舅舅却摇头叹息了一下不说了,皮皮虽然急着听下文,也急着打听鬼姐孩子,可是这形势分明不可能了,只有跟着汪然站起劝小辫舅母别生气,并礼貌的告辞出来。
皮皮出门就骂;“你那个卡通小老婆儿舅母真特么的扫兴,眼看咱接上头慢慢敌深了,来了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咱们的路一刀斩断,我真想把那两不不类的小辫子也一刀两段,当个头娃娃去吧。”
汪然叹气说:“也难怪不让说,按理说我舅舅走上人贩子这条路全是因为。我听我妈妈说当年我舅舅从贵州领会那两个小妞妞的时候,家里的表弟才十来岁,他对那俩小妹妹也喜欢的不得了,我舅舅一再恳求说这两个小孩好养活的很,反正又是孩,长大了嫁人就是了,他虽然生意赔了,可是他发誓重新创业,一定能东山再起。哼,呢,说要是不把这两个野脏丫头送出去,就带儿子走。这对我舅舅当时是忧加外患,他能不妥协吗,正好娘家一个堂哥没孩子,想要抱养个,就说送给他们算了。”
“结果就都送给他了?”
“嗯,娘家哥原说是要一个的,但是见了两个孩子都喜欢上了,就都要了,说好的是送,当时娘家哥哥有钱啊,孩子送过去就给一大笔钱,半推半就的要了一半。后来娘家哥的一个亲戚也没有孩子,见了娘家哥那两个闺喜欢的不得了,就跟娘家哥商量分给他一个,娘家哥不愿意,竟然私下里问这俩孩子在哪弄的,能不能再帮那个人弄一个来,他也有的是钱。这一听还真是茅塞顿开了,并且当机立断要我舅舅再去贵州去带,说咱们这是行好又是致富,何乐而不为呢。当时落魄的舅舅正整天苦恼死的,听了这话还真上心了,他想起那个小酒馆老板的话,真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在救苦救难,自己何不救苦救难到底呢。结果他就又去了,后来一批一批的孩子从他手里过给了无数人,他也赚了无数的钱。”
“那后来怎么又去东明县贩卖孩子呢?”皮皮很吃惊,觉得他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