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回骂但是没词,就憋住生闷气。
早上皮皮一醒来还没起床汪费的电话就来了,他很礼貌的说:“对不起这么早打扰了,你昨天代的事我都准备好了,我这就把我舅母带出去,你有事尽管放心办吧,再见。”
倒是皮皮过意不去的问:“哎,汪费,你也不问问我们找你舅舅干嘛呀?”
他很干脆的说:“你们的事我不便打听,有需要帮忙的你说话就是了,我说过了我会默默的待在你后面,随时为你赴汤蹈火。”
皮皮心里一阵温暖,但是还是着心肠说:“你这样不好哦,令我觉有些不爽,好像我有意令你这样似的,最起码你姐姐这么认为。”
汪费口气顿时了:“谁怎么认为都跟我没关系,跟你也没关系,你自寻烦恼我没办法,我就像不能阻止太阳照常升起一样无法阻止我爱你,不过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再见。”
皮皮给这个软钉子弄的一阵子不舒服,不知道自己的话是说错了还是说多了。
想想他可能没给汪然打电话,就给汪然打电话让约他舅舅,却说这事要等在中午吃饭前,现在在公司把今天的一台演出安排好再去。皮皮想想也是,可不能去这么早,可是假已请了,也只好好坐在家里等时间到了。
因为呆会有事不能出去玩,自己在家又无聊,就想起杰又走了几天了,该回来了吧,给他打电话问问。拨通了电话竟然心莫名的突突跳着等他接,那头彩铃歌曲都唱完了他才接了电话,敏锐的听出他那头好像发出人很多的嗡嗡声。他接了电话就匆忙的说:“说——”
皮皮像兜头吃了一口大风一样瞬间说不出话了,那头明显很焦急的“喂”了一声,然后竭力软语的说:“皮皮,你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吗,我正忙的很呢,要不呆会我给你打过去吧。”
皮皮本能的问他:“你在哪?”
“额,我在工地呢,先这样吧,忙完了给你打过去。”
然后皮皮却清晰的听到他那里一个声说:“该查房了,请病人家属先出去——”随即杰小声说:“思曼,咱们出去吧——”说到这里他那边挂了电话,皮皮愕然了。
他明明不在工地上,明明是在一家医院,他为什么要撒谎?而且他里的“思曼”是谁呢?
“皮皮,你出门了吗?记得水都不要喝一口哈,准备好个空肚子去对付他的榆树皮面条,别当场吐了哈。我在这里出发,咱们在他小区门口集合吧。”汪然打电话说。
皮皮心里正纠结不开,听了没没绪的答应了一声,在那头说:“哼哼,苦了咱俩的胃了,实在不行吃过了咱去医院洗胃去,哈哈。”
听到医院,皮皮的心又刺了一下,对呀,就直接问他不就是了,是不是他在外面吃的不好了去医院看医生了呀,他不想让我担心不跟我说也未可知啊,那个什么思曼是听错了也不稀罕啊,就是没听错他在外面跑业务谈生意也有的呀,我这还学会那些心眼小如蚂蚁,没出息闹闹的如苍蝇的小怨妇了,要不得要不得哦。安加嘲笑了自己一通,就不许自己再多想了。杰刚才不是说了嘛,一会给我打过来,我就等他打过来吧,别给他老打电话耽误他工作了。这样一想,索把他丢一边去了。
俩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汪然舅舅的客厅里等着他从厨房端榆树面条来吃,好像刑的人等着辣椒水端来一样,都做好了做英雄的准备。
一阵不明不白的香味传来后,们俩人使劲鼻子,然后诧异的互看一眼,因为们彼此的眼告诉对方,们都奇怪这味道确实很香,令们很馋。
“面条来了,吃吧,哈哈,你们这代罐里长大的孩子尝尝我们当年的味饭食吧,不过不地道哦,没那个时候我们吃的正宗。”汪然舅舅一脸慈祥的端着两碗面来了,笑呵呵的跟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