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难过的好像自己死了般,恨不得自己能朝五年前那个罪恶的夜里出手拽出那个孩子来。可是无须在对这个罪人做任何谴责了,他已遭到了惩罚。
落魄无奈的回到家,进了门不敢看冰箱,饿了都不敢开冰箱拿吃的。汪然打来了电话询问跟舅舅谈话的结果怎么样,是不是有那个孩子消息了,皮皮吓得都不敢说话,在电话里呜呜咽咽的耳语说;“你来接我出去说话吧,我恨不得自己做鬼了。”
汪然听了也苦不迭,狠狠的说舅舅该让他把牢底坐穿才好。皮皮疲惫的说:“再说这些也没用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他也到了惩罚并遭到了报应,眼下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鬼姐说,要是知道生了几天的儿子这么惨死在人贩子手里,会多伤心,最可怕的是要是为儿子报仇怎么办呢——”皮皮说着突然跳起来了,大:“呀,真是啊,要是找你舅舅偿命可坏了,是鬼,能做到的——”
汪然的脸立刻白了,气吁吁的嗫嚅:“是啊,是啊,这事闹大了,这跟鬼结了冤了不是——”
俩人脸上都浸出了汗,汪然当机立断:“不能说,皮皮,千万不能跟说的孩子死了,咱们先按兵不动,从长计议。”
皮皮愁眉苦脸的说:“你说的轻巧,不说,不说咱就得继续给找,难道咱骗说还在找吗?都帮了我这么多忙了,再说又是那么善良的一个鬼,难道我要把当猴耍?我做不到。”
汪然一时也无计可施,就咂说:“先不说嘛,等等在说,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或者撒个合合理的谎,让死心塌地的离开尘世去间找的儿子相会去。”
皮皮摇头说;“我不能撒谎,不我骗心里有愧,就是到了间和儿子相会后儿子跟说了死的原因不还会再回来找我嘛,到那时候我会不会死的很难看啊——”
汪然心里一凉,抱膀子说;“对对对,是鬼不是人啊,骗人可以骗鬼好像不可以啊——那那那,那也先不能说,等等,等等——”语无次的说。
皮皮也跟着说;“对,等等,等等。”
皮皮跟汪然分手了,独自失魂落魄的坐公车回家,抓着公车扶手一摇一晃的突然强烈的想杰,只想马上见到他,结结实实的扑进他的怀里……也许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他了,他该来了,只是想给我个惊喜,故意不告诉我。不住可怜的想。
但是下了公车走到小区门口却看到汪费的车停在那,略一迟疑汪费已打开了车门,神凝重的冲一点头说:“上车吧,我有事跟你说。”
皮皮头重脚轻的跟他上了车,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但是说什么都不想听,心里有块石头压着呢,得想法子搬开它,可是他帮不了。
“我不知道我说了下面的话你作何误解,也许说我是挑拨离间谋私利,也许说我是幸灾乐祸着乐,可是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把今天我看到的告诉你,我觉得我有义务维护你的权利,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他满脸冰霜,一字一句的说。
皮皮吃惊看着他,恹恹的问;“你看到什么了?”
他回看郑重的问:“你老公这些天在哪?”
皮皮的心脏停了一下,声音变了:“他在上海。”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你确定他今天没回来?”
皮皮迷茫了一下,立即掏出了手机,手机通了,问他回来了吗?那头说已坐上了高铁,到济南就晚上了。皮皮哦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迷茫的看着汪费说:“他刚坐上车,晚上就到济南了,你找他有事?”
汪费听了眼睛里出一轻蔑,然后笑着点点头说:“他撒谎,我今天早上就看见他了。”
皮皮像球一样弹了起来,要不是汪费捂着的头顶,的头肯定要在车顶个苞或者撞个窟窿,但是不觉得痛,眼睛饿狼般盯着汪费要他说清楚,在哪见的他,他跟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