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点点头说:“好喝,可是也很贵呀。”
“不怕三文鱼贵,就怕熬了汤味儿不,只要你说好喝,我就天天给你熬。”
皮皮忙拒绝:“嗯,不行不行,这太麻烦了,况且也太令你破费了,你又没工作,我不能跟着你啃老是不是,那样你姐姐更要骂我勾引你了——”
汪费刚要开口,门铃响了,皮皮跳了起来,跺脚跟汪费说:“哎呀,你姐,我忘了我忘了,你快躲起来躲起来。”
汪费却脸一板说:“我干嘛躲起来,我追孩子还要批准了,来的正好,省的以后跟着像蛆虫一样暗地拱来拱去的祸害咱们。”
说罢自己几步到门口,给打开了门。汪然赫然看到汪费一脸凛然的站在皮皮的边。
出口大:“你怎么在这里,这都几点了——”
皮皮立刻觉出自己穿着一件低领睡很扎眼,正要解释,汪费仰着头眯着眼看着说:“我来给皮皮送夜宵的,皮皮刚刚说很好喝,我以后会每天这个时候来送。”
汪然眼里闪出了火花,闷声呵斥:“我不许你来纠缠,和杰会复婚的。”
汪费哼了一声说:“第一,我来不来你管不了,第二,复不复婚取决于我和,还是跟你没关系,你来了正好,咱把话说明了,我追皮皮跟你一钱的关系也没有,你要是再明着捣乱暗里捣鬼别怪我不客气了收拾你——”
汪然大怒,但是突然沉静了,然后哈哈哈笑的弯下腰去,等把腰直起来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哎呀笑死我了,看你个熊孩子,你还当真了哈,看来小时候我白疼你了,竟然跟我上演‘为妻灭姐’的一幕,跟你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自己的事还管不过来呢我会管你?哼,除非你雇我给你当管家,不过我这个管家你雇不起,你一个月工资多啊?”
汪费和皮皮目瞪口呆的对视了一眼,皮皮一耸肩说:“你姐弟俩的事最好回你们家去商量,我跟你们的家事可是一钱的关系也没有哦。”
汪然调皮的一眨眼说:“我弟弟可不是这么认为啊。”
汪费怕皮皮生气,忙话说:“皮皮,我把剩下的汤倒你碗里,你慢慢喝吧,我走了。”
汪然却拦住说:“哎哎,谁让你走了,我们喝酒正愁没人请客呢,你来做东吧。”
汪费觉很突然的看看皮皮又问汪然:“我可以吗?”
三人就“各怀心事”的下一起去喝酒了。
汪然一个劲的劝皮皮喝酒,汪费拦,被汪然愤然推出圈外:“我们姐妹几个喝酒要你个大男人搀和什么,你只负责倒酒就是了。”汪费不好再管,只是眼的看着皮皮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皮皮现在是见酒就想醉,草芽因好久没闲暇出来痛快了,也表示不醉不归,三人那喝酒的势头就勇不可挡了,汪费只能苦笑叹气。
看皮皮喝的差不多了,汪然旁敲侧击的问:“皮皮,最近杰有没有消息啊,他总不能一走就真了之了吧?”
草芽看看皮皮小心的说:“我也觉得杰不是这样的人,我跟他从小学就是同学,他是个有些娘们气的人,心重,心细,顾家,他对你那么深的不会突然就这么断了的。”
汪费拿眼仔细看皮皮。皮皮恶毒的咧一笑说;“特么的有了新欢还要旧爱吗,他这时候终于如愿跟他那个初人终眷属如花眷,对我是躲之不及呢,还给我消息?汪然你特么的就是脑残,或者是欠揍。”说着对汪然举起了拳头在脸上晃来晃去。
汪然笑嘻嘻的抓住的手说:“那好那好,算我多了,我罚一杯好了。”说罢灌下一杯酒。
皮皮恶狠狠的从手里出手,用食指划着他们一个一字一句的说:“听着,以后谁再在我面前提那个王八蛋,我把他的舌头打出来。”
汪然作势吓得一头说;“哎呦,那舌头都出来了不是死了嘛,俺才不会傻到为了一句话丧命的份上呢,老板,给这位来个牛舌,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