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是你吗,我是汪然。”
“是我,你好汪然,皮皮最近没事吧?”杰开口就问。
汪然心里一笑说;“有事没事你问呀,怎么,离婚了不是还可以做朋友嘛。”
杰哑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脾气,哪里肯跟我好好说话,再说,我,我也不敢给打电话,正想哪天找你和草芽谈谈呢。”
“看来你心里还是有皮皮的,是吧?”汪然直接问。
杰不假思索的说:“那当然了,我怎么会突然心里没有了呢。”
“那你为什么还要同意跟离婚呢?”
杰犹豫了一下说;“我必须跟离婚,因为,因为我必须帮思曼,需要我。可是我帮就要令皮皮委屈,干脆离了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汪然想了一下问:“杰,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在哪住?”
杰呵呵笑了一下说:“我在一个郊区的民房里租了一间房住。”
汪然不敢相信的问;“额,为什么?你没跟住在一起?”
杰又笑了一下戏谑的说:“我没说要跟住在一起啊,我只是要帮,难道非要帮到人家床上去不可吗。”
汪然着实吃了一惊,当机立顿:“杰,跟我说你租的民房在哪里,我忙完去看你。”
开着车拐进一个小胡同里不得不把车放慢速度,原来这个南北的小胡同走到头还别有天——南边到头是一座小山挡道,杰就住在山底下座西朝东一长溜的民房里。
这正是晚上下班的时候,民房里住的人都纷纷从外面回家来了,各自在自己的房子门口忙活着:男人们有脱下鞋磕里面的石子泥块的,有用块石头刮自己的铁锨的,还有端盆水黑油油的脊梁的。人们都在外面一个水机旁就这皮水管子接水,忙着择菜,洗菜,外带叽叽喳喳的聊天,连孩子蹲地下哭了也等这句话说完再去拉。真是有鸭子的地方粪多,有人的地方话多。
估计是这里住的人还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吧,也许是没想到这么好的车会来这里,就都停了手里的活直起腰的直起腰,抬起头的抬起头,但都一律瞪着眼珠子看从车里出来一名牌的时尚汪然,奇怪来这里找谁呢?
杰早从他最靠南边的一间屋里走出来,汪然一眼就看出杰消瘦了,眼睛也有些迷蒙,好像严重失眠。他没顾上寒暄就直接把汪然往屋里引。汪然看着这个又脏又挤的地方很是尴尬,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就打着哈哈说:“啊,这里还热闹哈,这还住在山脚下,夏天凉快的,这是个什么山啊。”
“峨眉山。”杰答。
想不到它还真有名字,汪然就笑笑说:“峨眉山不是在四川吗,怎么穿越到这里了呵呵?”
杰笑笑说:“谁知道,都这么。”
俩人进到屋里把几句寒暄的话说完后就一起沉默了,彼此都觉尴尬。汪然坐在方桌边的马扎上看看这一间被床和厨还有一架小橱给摆的满满的小屋,比杰先开口了:“杰,你怎么住到这里来了,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也不近啊,而且你的工作干的也不错,工资也高的,应该不差几个房租钱啊,何苦呢?”
杰苦笑了一下说:“这里便于我兼职啊。”
“兼职?你还兼职?你的工作就够累的了不是,还要常出差,你还有力和时间兼职吗?”汪然大。
杰疲倦的笑了一下说:“有时间的,这村子里有一家小学辅导班,聘的都不是专业教师,他们每天下午放了学给孩子辅导做作业,到晚上十点下班。我从公司下了班正好来这个辅导班,出差我都尽量调到双休了,这样每个月可以多挣两千块钱,呵呵。”
汪然骇然的说:“杰,你这是拼命啊。”
他叹了口气说;“不拼命不行啊,我现在没有退路了。”
汪然仔细的看着他问:“杰,跟我好好说说你的故事好吗?你和那个思曼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和之间真的是纯朋友,你对真的是纯帮助?”